教授之后第三年意识到这点。在乔治城第三年,也就是从2013年秋天到2014年夏天,开始重新审视自己深度工作习惯,寻求更多进步空间。这其中原因与你当前读这本书有很大关系——本书大部分内容是在那个阶段写就。写出本7万字书稿,自然而然地给本已经紧凑日程添新负担,因为不想让写作影响到学术事业。转向深度工作另外个原因是即将到来终身教职申办。在提交终身教职申请之前,还有两年时间写论文。换言之,这是个展示个人能力关键时刻(尤其是在参评终身教职前最后年,太太和准备生第二个孩子)。转向深度工作最后个原因是更加私人,并且(坦诚讲)有些任性。申请个特别著名项目拨款却被拒绝,但是许多同事都申请到。感觉十分沮丧和尴尬,于是决定不再抱怨,也不要怀疑自己,而是要增加自己出版文章数量和质量,弥补得不到拨款损失——让这些文章为证明,即使得不到这项拨款,也确实知道自己在做什。
已经是个熟练深度工作者,但是这三个原因使能将这种习惯推向极致。开始果决地拒绝耗时约会,在办公室外更封闭环境里工作。在办公桌附近显眼位置放上计分板,记下深度工作时间。当这些计分板没有按照预期速度累积时,会变得不安。可能最有效是,恢复自己在麻省理工时习惯:不论是遛狗还是在上下班路上,旦有好时机就开始思索解决手头上问题。在此之前,只是在接近最后期限时候才增加深度工作时间。今年,无论是否有个明确最后期限,无时无刻不严格地敦促自己着力于有意义任务。在搭地铁路上,在铲雪时候,会处理文章校样。周末当儿子小睡时,就绕着院子踱步思索。当遇到交通阻塞时,就开始有条理地解决那些困扰着问题。
随着这年慢慢过去,变成台深度工作机器——这个转变带来结果令猝不及防。这年里,写完本书,大儿子到两岁这个令人不省心年龄,与此同时,还将学术方面平均产出提升倍多:在坚持晚上不工作前提下,发表9篇同行审评文章。
必须要承认这年激进深度工作或许过于激进:这段经历十分消耗脑力,在未来将缓和强度。但是这段经历印证第点:深度工作远比大多数人所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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