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出门前,他突然转头叮嘱黎容:“你这点水烘二十分钟就可以,门锁好,小心点。”
黎容正准备解衣服,闻言诧异:“小心什?”
这是在训练馆,说里面员工都会点功夫也不为过,更何况他自己也不是真弱不禁风,还能出什事?
岑崤顿顿,扭过脸:“随口说。”
他虽然说是随口说,但出门后,还是替黎容锁紧门。
岑崤纹丝不动,垂眸看着裹在棉衣里黎容:“没用过这儿烘干机吧,帮你?”
黎容抽回手,略感无语:“你觉得蠢吗?”
没用过难道不会自己看?
岑崤还想再说什,唐河已经等不及,直接给他打电话过来。
这贵课时费,唐河也是有职业操守,他不能忍受自己在训练室里喝茶把时长混过去。
盥洗室门外隐隐约约传来鞋底踩踏大理石瓷砖声音。
黎容清清嗓子,要笑不要看着岑崤:“咳,要烘裤子,你还留在这儿吗?”
他裤子全湿透,势必要全部脱下来。
倒也不是怕岑崤看,只是他们现在不是上世走肾模式,多少也得纯情点。
岑崤目光缓慢下移,停在某个位置,轻飘飘反问:“不能留?”
黎容手上动作停下,静静望着大门,不由得皱起眉头。
岑崤两处让他觉得古怪地方,是对杜溟立态度,二是对他那句话反应。
“走,你起吗?”
这句话明明没什特别,甚至是他曾经经常挂在嘴边上。
他对同实验室同事说过,对A大学生说过,对
岑崤低头看眼手机,皱皱眉。
黎容立刻心领神会,立刻催促他:“这老板在九区工作过就敢收这多钱,个……年级第,才收二百,你不心疼心疼。”
这句话有种若有若无暧昧,黎容明白,岑崤自然也听明白。
如果不是把对方当成很亲近人,认可某种私密关系,他是不会心疼对方钱。
岑崤接听瞬,又很快挂断唐河电话,示意自己知道。
黎容吞咽下口水,坐在身后木椅上,左手搭在岑崤手腕,仰着头:“课还没卖呢,两万块。”
岑崤暼眼黎容苍白手指,无动于衷:“不太心疼。”
黎容忍俊不禁,推下岑崤手腕:“在人家地盘上,你还想做什?”
岑崤其实也没打算做什,这地方不保险,而且唐河等不到他肯定会来找。
不过他有点不舍得放过这次调戏黎容机会,毕竟之前黎容主动解衣服耀武扬威,也不是次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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