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溟立脸上挂着笑,手臂间夹着透明档案袋,穿身比较正式衬衫西裤,目光在黎容和岑崤之间打量。
大概是夏天经常出门锻炼缘故,他肤色好像又黑些,连带着手背上那块淡褐色疤痕都不太明显。
岑崤对杜溟立态度始终不冷不淡,听到他主动打招呼,也只是掀起眼皮扫扫,完全没有开口意思。
黎容瞥眼经济文化活动中心大门。
大门外是片空旷停车场,大门则是突出在停车场,向外辐射角度至少有二百多度,这宽阔空间分散给考生入场,几乎很难出
“吃饭?”黎容低头,用鞋尖抵着岑崤鞋尖,然后扬起脖颈,以个很亲近距离注视岑崤。
他眼中含笑,眼皮轻折,来不及捋好发丝在风中乱飘,挂在他高挺鼻梁上。
岑崤轻挑下眉,垂眸望向黎容柔软唇,意味深长问:“你说哪种饭?”
黎容笑意加深,膝盖微曲,踢踢岑崤鞋尖:“填饱肚子那种。”
“那倒是吃。”岑崤前向寸,几乎嗅到黎容呼吸间酸奶棒香甜味道,“还想吃点别。”
烁眼睛,只觉得无奈和可悲。
他妈仿佛伊甸园中被保护很好花朵,从小没受过什苦难,也没有孤注掷勇气,遇到不公和打击,只会沉默和自折磨。
不过这很正常,这世上多是习惯承受和忍耐普通人,勇气是很稀缺东西。
“因为有能力,也有承担后果准备。”岑崤淡淡道。
萧沐然闭上眼,用力摇摇头,脸上满是倦怠:“你才高中毕业,你知道什是后果?你外公说……”
黎容用舌尖舔舔下唇,眼波流转,单手抵住岑崤胸口,不让他再往前靠近:“你就不怕考试发挥失常?”
岑崤叹息:“怕,所以才让你不用过来,考完试给你打电话。”
黎容笑正经些,他手掌放松力道,慢慢从岑崤胸口滑下:“也有想要多陪你秒冲动。”
“噢!又见面!”
不远不近爽朗声音传来,黎容下意识跟岑崤拉开距离,戒备循着声源望去。
“外公说话,你向奉为圭臬,和你不样。”岑崤冷静看着萧沐然,他从未主动戳破家里隐伤,这是第次,“为见如故人,可以不计任何代价。”
萧沐然脸色瞬间苍白。
岑擎终于听不下去,低斥道:“好,事已至此,现在说什都没有用。”
次日早,天色如既往沉闷。
黎容特意赶去经济文化活动中心,送岑崤进考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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