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这个你不能拿走，我根本就不应该给你看的。”
“是吗？”张大小姐不以为然地说，“这卷宗早就应该被烧了，你偷偷把这些给搜出来，留下，本来就违反纪律，我当然可以拿走，因为这些卷宗本来就不存在。”
“那你等一下，”老陈说，“我还有话跟你们俩说。”
张大小姐放下手里的卷宗：“说吧。”
这次她的问题是真诚的。
“肯定不是，”丁强突然站起来说，“那些后来被抓到参与打架的人，没一个是本地人，说话都带南方口音的。姜平肯定不是误杀，我当时跟队长说了，他说我多管闲事，要我闭嘴。”
“你俩都认为姜平是被害死的？”张燕问。老陈和丁强都点头。“那是不是同样的人也要害死Roger？是不是姜平找过Roger？他俩在纽约的时候就很好。”
“姜平死的时候，我们在他的遗物里面只找到了你的电话号码，写在一张纸条上。没有别的线索。”
“国际刑警告诉你他要回来的时候，英文原文是什么你还记得吗？”
“丁强已经被开除了，张燕，就是因为你和他的事情。”老陈说，张燕顿时脸红了，“我把丁强调到北京来其实没有通过部里允许。”
“头儿，”丁强认真地说，“管他允许不允许的，反正我肯定跟着你，把这案子调查清楚。然后，我回家种地去！”
老陈颇为感动地拍拍丁强的肩膀，转头非常诚恳地看着张燕：“我跟你说实话，丁强是我叫来监督你的，想利用你对他的好感，但是这孩子是个好孩子，你如果真的想知道谁害了姜平，我觉得答案在纽约。原本我是打算要和丁强一起去纽约调查姜平的过去，但现在不行了，我得走了。”张大小姐突然感觉有点恐慌：“你要去哪里？”
“组织上刚通知我，我要被调到国际刑警总部去了。驻外，不留在国内
记得，当时那边的警官叫Shinkfield，他说：“HesaidhewantstocomecleanbecausehisfamilywantstogobacktoChina．Hedoesnotwanttocausethemanytrouble．”（他说他想洗清自己，因为他的家人要回中国住。他不想让他们受牵连。）
“你们肯定后来姜平就没有女人吗？”
“没有，这个我们调查过。”
“好吧。”张大小姐从她的Prada手包中拿出一个折叠包，开始把所有卷宗往这个口袋里装。
“你要把这个拿走吗？”陈警官警惕地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