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能接您班啊,您外文好,这多年老公安,您这种人才太难得啦,不会是那个跟过不去老警察吧?”
“那个陈警官啊!”詹付红笑,“上次把他扔非洲喂蚊子去,这次啊,可是给他个美差啊,国际刑警总部。在法国里昂。听说里昂出大厨啊,米其林厨师比巴黎还多,好地方,美差。这老陈要是识相,就在那里干到退休,也没几年。”
党小明在詹付红办公室耗个钟头,终于得到他想要知道信息——老陈已经被调走。他心里块石头落地。
詹付红看下手表:“哈哈,这老陈是今天晚上飞机就飞巴黎。你放心吧,他不会再找你麻烦。”
回到纽约以后,美国医生告诉Roger,他伤没有中国医生说那严重,最严重部分是头顶,很可能长不出头发来,这部分是二度烫伤,细胞恢复可能性很小,Roger会像个不到四十岁就谢顶男人。这点,他还能接受。从中国回来时候,他脸上、肩膀上都是大水疱,他就像只癞蛤蟆,医生不让挑水疱,怕感染。为保护这些水疱,医生特意把他整个脑袋用纱布包起来,看上去是很吓人,实际上除部分表皮下面色素无法恢复,整体没有毁容。
Roger在医院里住周,之后回到父母家养伤。自从他离开美国以后,变化很大。他爸爸老,退休,不像以前那凶,对他性倾向也默认——不是接受,是默认。他妈妈高兴坏,把Roger哥哥和妹妹也叫回来团圆。他妈妈做手好菜,那天就像夏日里感恩节,Roger妈妈居然做只大火鸡,大家也都给Roger带礼物。就在大家欢聚堂,正要坐下来吃火鸡时候,楼下大堂守门人打电话上来说个中国女人在大堂找Roger。
Roger以为是张大小姐,但是他不太知道他是否愿意见张燕。他妈妈看见他脸尴尬,就很干脆地跟守门人说Roger谁都不见,如果有事情就留条好。晚饭吃完之后,楼下守门人上来,他说他马上要下班,那个中国女人留下个信封,说里面东西很重要,要他无论如何亲自交给Roger。
Roger打开UPS(美国快递公司)盒子,发现里面只有个信封,上面写着:PleasegivetoZhangYaninperson.(请亲手交给张燕。)签名是:姜平。Roger本能地想给张燕打电话,告诉他姜平生前给她写封信。但是他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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