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打得不错。”
闻堰接过来，顿了一下说：“那是你不在。”
宁高明摇了摇头，看向坐在旁边的池关：“不，如果换成是我，应该也没办法做得比CHI更好。”
两人的对话本就没有掩饰，池关听在耳中，嘴角微微浮起几分：“谢谢夸奖。”
宁高明笑了笑，轻轻地拍了拍闻堰的肩膀：“挺好的，你也应该多适应一下其他的辅助了。”
闻堰刚刚输了比赛还没感觉，这会让反而觉得心情稍微有些复杂。
刚想说什么，一抬头对上宁高明安抚性的温和注视，最后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撇了撇嘴：“……知道了。”
就在过来参加选拔集训之前，“退役”这个词几乎已经成为了ZHE内部的禁忌。
不只是宁高明，还有他们的上路选手也同样已经临近了结束职业生涯的那条底线。
闻堰没有反驳是因为他和宁高明都清楚，他们也都想通过这次的选拔集训，来给未来寻找一个答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