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高煦观察他穿衣进度,提高点
“他娘!”张信大吃惊,脱口骂出来,他刚刚穿好条犊鼻短裤,上身赤条条,接着瞪圆眼睛又道,“你他娘是谁?”顺手抓,抓起只枕头握在手里,仿佛手握块板砖姿势,随时要砸过来。
“啊!”妇人也惊呼声,但很快脸哭丧样子,又有些恼怒地看向朱高煦。
“自己人!”朱高煦马上掏出块镶金腰牌,伸到张信面前。
张信看眼腰牌,又瞧两眼朱高煦,“你……”
朱高煦转头对妇人道:“之前给你钱,不用找回。与这位客人是相识,能让咱们聊会儿?”
担心她要挂掉,仿佛那长声叹气比进气还少,又放得很开,声音大得估计院子外面都听得见。
估摸着,张信好就是这口,并不喜欢什矜持女人。不然就这地方、这姿色,似乎没有什可以吸引个贵人反复光顾。
朱高煦守株待兔比较无聊,心下揣测,当年张信和齐泰争那个窑姐,估计也是这个货色,最多再年轻点。张信爱好,直没变吧。
守整整半天,依然没见张信来。朱高煦沉下心,打算吃住在这里,不信等不到他!
这点难处,对现在朱高煦根本不在话下。前世他那种出生和身份人,要办成件什事不困难?
妇人转头向张信,张信挥下手,“出去罢。”
“哦,哦……”妇人急忙抱起衣服,逃出卧房。
朱高煦跟出去,又把厅堂门起关,返身走回卧房。张信正忙活着穿衣服。
朱高煦在把藤椅上坐下,“张将军,这地方没人知道,不可能再有别人见过咱们,说话也方便,不然那妇人刚才不会喊叫得那大声。”
“哼!”张信从鼻子里应声,只顾穿衣,似乎慌着想走。
光线更暗,妇人端盏油灯到卧房来,豆粒大灯焰,屋子里依然朦朦胧胧,看不大清晰。
就在朱高煦百无聊赖时,忽然听见外面个声音道:“洗过?多加五十文,赶紧去洗!”
他急忙从门缝里看出去,见个头戴幞头、身穿灰袍大汉,不是张信是谁?朱高煦动不动,仔细观察许久,直到完全确认那人。
他镇定地等待着,并没有急着打搅张信。过好阵,等外面夸张响动消停,朱高煦才门口破凳子上站起来。
朱高煦左手抓住木门,右手轻轻放在门闩上。突然,他动作迅猛地手扯开门闩,手猛地拉开房门,身体随即跳出去,整个过程仿佛发生在同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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