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听得心花怒放:“公子放心,你与投缘,若日后真有这天,定专门为你备下坛子来,除你啊,谁都不卖。”
这边顾浮高高兴兴买酒喝,另边祁天塔顶层,空掉白玉酒壶从桌上滚落,国师只手撑着额头,眉头紧蹙,看起来有些难受——
不困,难道那晚他能安睡,不是因为酒缘故?
情,你也没办法反对,因为在他们眼里你什都不会,什都不懂,需要依赖他们,让他们给你拿主意。”
顾浮话语彻底颠覆温溪认知,但顺着顾浮思路,那些他所困惑问题,也都有答案。
温溪呆在原地,顾竹看有些不忍。
但顾浮却没有半点要怜惜他意思,还像拍胖鸽样,伸手拍拍他脑袋,说:“言尽于此,你若觉得维持如今模样也挺好,可以退步,应下这门亲事,做个无忧无虑侯府小少爷,反正你头上还有三个哥哥替你分担。可你若实在不肯任人摆布,就得学着去做原本你不习惯也不爱做事情,让家里人知道你什都懂,也能照顾好自己,所以你婚事该由你自己做主。”
“凡事有舍有得,就看你怎选。”
……
从聆音阁出来,顾浮带着顾竹去卖“黄沙烫”酒铺,想趁机买上几坛子,让顾竹替自己偷渡回家去。
铺子里掌柜果然是从北境来,官话说着说着就会冒出几句北境方言,顾浮听着亲切,就和他多聊会儿。
期间说起酒铺生意,掌柜还非常开心地告诉顾浮:“京都贵人本是喝不惯这等烈酒,但最近来买酒人突然就多,日子倒也还算过得下去。”
顾浮:“是吗,那你这生意越来越好,可别以后来买,都买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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