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浮说这话时脸上还带着格外认真表情,就好像她这话无关风月,只是为验证傅砚身上是不是有让小动物害怕气味。
傅砚垂下眼帘,同样语气平淡,仿佛自己只是在帮顾浮解答疑惑般:“随你。”
顾浮伸出手臂抱住傅砚,平日看着身寒气人,大约是因为才刚睡醒缘故,入怀格外温热。
顾浮没敢用力,停顿会儿才松开手,颇有些恋恋不舍,再看傅砚表情,跟个没事人样,顾浮免不有些遗憾——
今天国师依旧是这冷艳高贵,不坠凡尘呢。
傅砚在顾浮经常坐位置上坐下,告诉顾浮:“那只鸽子就是怕。”
顾浮不解:“为什?”
胖鸽连她这种战场上杀下来人都不怕,怕高居塔楼远离俗世天仙做什?
傅砚淡淡道:“昨天说过吧,是蓬莱仙师徒弟,蓬莱仙师虽然是个骗子,但他确实会炼丹,自幼跟着他,身上染丹药味,所以不仅是那只鸽子,寻常小动物也都不敢靠近。”
顾浮想起来,傅砚身上确实有股药味,自己还曾说他身上好香来着。
月明星稀,微凉夜风吹拂起傅砚垂肩长发。
顾浮愣愣地看着他,他也同样意外地看着顾浮。
几息后,顾浮回过神,迅速将头抬起,声音格外飘忽:“可以解释。”
傅砚站在原地没动:“……你说。”
顾浮从头开始说起:“家有只鸽子,就是你们秘阁不要那只,它平时挺粘,但好几次从你这回去,它都会怕,就想是不是因为你缘故,所以……”
而在顾浮离开后,不坠凡尘国师大人在原地呆坐大半宿才回房。
……
第二天早,宫里又传来皇后口谕,召顾浮入宫。
顾浮去才知道,朝堂上虽然吵得
顾浮当着傅砚面又闻闻至今还被她抱在怀里狐裘,道:“衣服上倒是没有味道。”
傅砚:“……那件衣服没穿几次。”
“这样啊。”顾浮放下衣服,问傅砚:“那你能让抱下吗?”
傅砚险些以为自己听错。
他看着顾浮把那件狐裘挂回到衣架子上,然后走到自己身边,盘腿坐下,并又问次:“能抱你吗?”
所以为验证答案,借你衣服染染味,回去再试下。
这说好像也很奇怪。
顾浮话语未尽,但是傅砚听明白,他迈开步子走向顾浮:“你可以拿笔回去。”
顾浮面露迟疑:“不好吧,你这笔看就很贵,摔坏怎办。”
傅砚:“……”抱着衣服乱闻难道就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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