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道童:“……?”
顾浮和平时样,攀着飞檐层层跃下祁天塔,然后踩着别人家屋顶回曲玉巷,但今晚情况有些特殊。
她从个屋顶跳到另个屋顶时候没控制好力道,兴奋极似蹦三尺高,险些踩塌脚下屋檐不说,还引起巡夜武侯注意,被吹着哨子武侯追着撵三条街。
己才来没会儿,转眼就到亥初——傅砚平时睡觉时间。
傅砚放下奏报,起身道:“去睡。”
“……啊?啊、好。”顾浮目送傅砚离开,直到小道童上来收拾东西才回过神,做贼似走到楼梯边,想要下楼又不太敢,来回徘徊几圈后终于还是下定决心,悄悄踩着阶梯走到六楼傅砚卧房门前。
她抬手敲响房门,片刻后傅砚从里面把门打开,身上衣服件没少,也不知从回屋到现在,时间都花哪去。
顾浮朝傅砚勾勾手指头,傅砚听话地低下头,被顾浮在脸上亲下。
“盖个印。”顾浮双手放在背后,浑身上下都透着股理直气壮意味。
傅砚想起画师往自己画作上盖自己印章举动,突然扬起抹笑,为顾浮宣示自己主权:“嗯,你。”
顾浮感觉自己心脏遭受到猛烈撞击。
不仅是因为傅砚那句“你”,也因为傅砚脸上从未有过笑容。他扬起唇角比顾浮喝过任何种酒都要醉人,含笑眼底如倒影着晨曦池水,冷过夜结出冰霜后,终于被染上璀璨暖意,霎时间霜雪消融,无边瑰丽。
小道童听见顾浮上楼脚步声,正要问她箜篌是放回原地,还是就这摆着,结果顾浮上楼后咻地下越过他,跑到窗边跳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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