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连辫子都编不好顾浮注定没这份手艺,还是傅砚走到她身后,拿过梳子给她梳个简单发式。
顾浮惊道:“什时候学?”
傅砚:“没学过,只在出门时看见有人头发是这样,感觉很简单,今天也是第次梳,果然不难。”
顾浮:“……”
可能这就是命吧。
没有无谓争端,切变得顺理成章。
混乱间,顾浮感觉自己像是喝两大车黄沙烫,烧得肺腑滚烫,又感觉自己像只被咬口桃子,甜腻汁水顺着指缝流下手背,啪嗒声轻响,落到泛着丝丝凉气席子上,洇开深色湿痕……
夜晚从未如此漫长,好不容易两人偃旗息鼓,拿床头放凉水来喝,结果水没喝几口,剩下全喂床榻,就这样他们还没空去想这床还能不能睡问题,过大约个多时辰才从房里出来,去卧房对面另个房间。
顾浮也是这才知道,六楼不仅傅砚卧房有床,对面房间里也有,不过对面房间布置太过华贵,傅砚不喜欢,所以从来没去睡过,不曾想如今倒是派上用场,让他们不必烦心脏乱床榻要怎睡人,直接换个地方就能休息。
第二天辰时,五楼值夜班叶红着脸硬着头皮跟来替班花交代下:“……大人卧房已经收拾好,厨房那边叫他们熬什锦粥,这样放炉子上热着也不会变得不好吃。还有热水和衣服,也都已经备好,就是下面人你得看着,来谁都不见,除非是陛下急召,不然哪怕李大人过来,你也不能让他上楼,不然大人定会生气……你、你是头回见侯爷,倒也不用怕,她挺好说话。”
傅砚还在顾浮头发上簪支发钗,顾浮看着,突然想起昨晚他们俩头发打结在块,因为顾不上,被他们给硬生生扯断。
顾浮觉得下回在床上还是
花个子比叶还高些,也穿着道袍,但却垂首站在叶面前,认认真真听叶把该交代事情都交代完,才送他下楼。
傅砚卧房对面房间里,与顾浮相拥而眠傅砚率先醒来,下床后披上外衣去看卧房,就见卧房已被收拾齐整,屏风后头浴桶里也倒满热水,便折回去把顾浮抱起,回房间洗澡换衣服。
傅砚醒后不久顾浮就醒,也由着傅砚抱她,只在傅砚揉捏她腰侧时嘶声——
她家天仙凶起来是真凶,险些把她腰给撞断。
洗好澡换好衣服,顾浮也不再装死,坐到梳妆台前研究怎梳头发——叶给她准备是套裙装,总不能像穿男装样随手扎个马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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