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思念带来折磨足够成为比雨天更好催化剂,很快她就被席卷而来情潮所淹没,再也没法去想别事情。
红色耳坠在傅砚脸颊旁不停晃动着,过不知道多久才停下。
顾浮缓缓回神,抬手摸摸耳坠,声音沙哑地提议道:“下回弄个会响吧,铃铛怎样?”
傅砚无有不依,脑袋直往顾浮颈边蹭。
顾浮摸摸他后脑勺,问:“没完?”
可比起这个世界顾浮,他更想见九年后顾浮。
——想她。
傅砚将来到这里后就摘下耳坠重新戴回到耳朵上,下刻,沉沉暮色与祁天塔上风景突然消失无踪,重新出现在他眼前,是那座他十分熟悉,闭着眼睛都能描绘出景色院子。
清晨凉风拂过他脸颊,耳边是清脆鸟鸣,以及九年后顾浮声音——
“……你们不是同个人,们也不是夫妻,丈夫是傅砚,是属于这个世界望昔,只要他。”
行,不过你和他之间必会死个。”
傅砚脸色阴沉:“那就让他死。”
司涯头疼:“你别对‘自己’这狠啊。”
傅砚没有松口,司涯费劲劝好几天,才知道傅砚之所以这恼怒,是因为九年后他早已娶妻生子。
难怪这生气。
傅砚闻言,抱紧她,说道:“太想你,浑身都在想你,真想就这样死在你身上。”
这大概就是青出于蓝吧,顾浮扶额,脸上却忍不住带出笑意。
整个早上都没看见爹娘顾渊跑来
显而易见,顾浮狠下心将九年前自己赶走。
傅砚丝毫无法体会另个自己难过,他愉悦地走向顾浮,将背对着自己妻子拥入怀中,肆意而又亲昵地咬着她耳朵,表示自己喜欢她刚刚说那句话,还想再听遍。
但是顾浮并没有如他所愿,顾浮转身抱住他,两人久违地交换个深吻,让微凉清晨染上难耐炙热。
——可惜没下雨。
将傅砚压到床上时,顾浮脑海中闪过这句。
但司涯还是劝傅砚:“那就更不能让他死啊,他若死,这个时间弟妹怎办?你要她跟别人成婚生子?”
“她若不想成婚,没人能逼她。”傅砚说,但傅砚还是因为司涯话,忍下来。
就这忍到第十天,那天傍晚,傅砚靠在围栏边,算算日子。
还有三天就是除夕夜,也不知道顾浮会不会像他记忆中那样拎着坛子酒来找他。
若她来,自己该怎同她相处,是伪装成九年前自己?还是该怎样就怎样,照着自己如今性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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