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许,可能,应该只是要等火车。此刻,他旁边刚好就有公厕,这就点都不奇怪——他进去解决自己生理需求,天经地义,再自然不过。
他冒着汗手推开那扇老旧木门。
正前方就是隔间式厕所
本杰明背后就是有名同志圆环。站在圆环旁边男人们斜着眼观察四周情况。
侦察着,等候着,睨视着,静待时机,决定彼此位置。
他们当中总有人需要活动活动,进厕所转个圈,没多久又转出来,靠到圆环边重新开始等候。
本杰明坐在长凳上,强迫自己将果汁口接口喝下,假装在等火车。他甚至起身两次,缓步走到大厅中央标示着所有火车班次时刻表前,假装仔细地读着,找寻自己要搭班次。
他甚至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是针对谁耍这种心机猜谜游戏。
种症状,这种症状背后隐藏着许多高度异质性有机化,或由环境影响异常身心状态。总结而论,同性恋者临床症状呈现高度异质性,包括失志状态、机械性或具传染性脑部伤害,以及长期性中毒状态。”
所有拉上帘幕,所有小心翼翼,所有公告上不能曝光姓名——这切都成勇于尝试突破先决条件。突破,是需要勇气!
最后,激进派获胜,所有帘幕与遮掩消失无踪。
当时提米夜总会就有某种示范性橱窗功能。
拉斯穆斯其实并不孤独。
旅客?其他碰巧经过或停留在火车站人?
也许,他只想瞒过耶和华法眼。
或者说……他想瞒过自己。
就这样拖两个小时,最后他还是难忍尿意,勉强鼓起勇气,走进厕所。
本杰明只是个刚好需要小便年轻人而已。
除他以外,许多少男少女都曾站在夜总会对面人行道上,朝里面张望着,心中夹杂着敬畏、渴望与焦虑,狂跳心几乎就要跃出胸口。(顺带提,拉斯穆斯遇见那位羞怯老头,就是20世纪80年代提米夜总会大名鼎鼎常客:欧克伯父。他看来是如此慈祥,还参加过救世军与教会唱诗班。他可能貌不惊人,但经历可是相当精彩。)
每到周末,木匠街上RFSL会馆总是人满为患,RFSL斯德哥尔摩分部会员数也急速增加。
但总有人不敢尝试,不管是体面或不够体面场所,他们就是不敢。这种人还是存在。
这种人选择,就只剩下公园和公厕。
毛皮湾公园,亨姆勒花园,皇冠山公园,长岛区,泉水湾上佛雷斯科提园区,市政厅公园。种类繁多,任君挑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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