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还是会手*，事后再向上帝忏悔。”
他不禁脸红起来，但看起来相当快乐。
身为耶和华见证人，他早已习惯被别人问到自己能做什
、不能做什，解释自己和
般世俗
人有什不同。这个被拉斯穆斯视为个人机密问题，在他看来反而稀松平常
“抱歉，这次要让你失望
。”
本杰明从床上起身，套上上衣与短裤。
“如果你想喝茶，就去烧开水。这个人就是这样，就是不骂脏话。就是不骂。”
他在厨房里找到水壶，从橱柜里翻出茶包。拉斯穆斯身上裹着条毛毯，也跟进厨房，坐在餐桌前点着根烟。
“要不然，你可以骂些什？‘该死’总可以吧？”
像是在过生活。
他蹑手蹑脚走到窗前，拉开窗帘看，才发现大雪已经下整夜，放眼望去，整座城市片银白。这对他而言是种暗示。
从这几个小时以来，他已然脱离旧生命，获得新生，在这座偌大、杂乱无章，对他而言完全陌生公寓内四处游荡着。
通常，当他外出执行任务时，并不会费心观察自己进入公寓到底长什样。他是出来执行任务，不是来看房子。但现在，他用种全新方式在公寓内四处游荡，打量着。
他瞧着挂在墙上图画，瞧着书架上每本书书名，翻翻散落在电视机前茶几上杂志与报纸，试坐下沙发与扶手椅，不时地又溜回窗前，想再次确定整座城市真跟昨天截然不同。
本杰明在水壶里加水，打开电炉。他似乎从未真正想过这个问题。
“嗯……是不会骂‘狗屎蛋’。没必要嘛。也绝对不会像保罗那样，整天喊‘老天爷’，这是在滥用上帝名字。”
本杰明打开冰箱跟厨房柜子，准备早餐。拉斯穆斯从面包盒里翻出条圣诞节常吃麦芽面包。
“不好意思，还有个比较私人问题。你要是不愿意，可以不要回答。你平常会不会手*？”
本杰明似乎没听见，他正聚精会神找着茶杯，终于让他找到对干净杯子。他眼睛亮，取出这两个杯子，倒满滚烫开水。
然后，拉斯穆斯醒。他高声呼唤他，他要他。而他再次向他屈服。
完事之后，拉斯穆斯躺着，头枕在本杰明臂弯内。被单汗味淋漓，凌乱地散落在两人脚边。
“好，现在试试看！”拉斯穆斯说道，“来，说声‘干’！”
本杰明哈哈大笑：“才不这样做呢！”
“说‘狗娘养，狗屎蛋，干你娘！’你明明就很想讲！给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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