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汀予沉默会儿,拉开抽屉,从中摸出个小盒子。
拨开小盒子开关,里面躺着两枚典雅精致婚戒,枚内缘刻着Fan,枚刻着Ting。
他轻轻地抚摸两枚戒指,又悄无声息将盒子扣好,放入抽屉。
这对婚戒是在世界赛前准备,那时同性可婚法案已经宣布通过。
于是晏汀予找人订制这两枚戒指,刻上他和喻泛名字。
潘窦硬是抽出根塞在喻泛手里,啧道:“时光倒退半年,谁能想到们鼎鼎大名喻神还是个夫管严啊。”
烟是喻泛最习惯那款爆裂柑橘,缓解焦虑功效极佳。
“滚。”喻泛笑骂声,乐颠颠跟潘窦去吸烟区吸烟。
晏汀予无奈笑笑,回房间。
到房间里,晏汀予脱掉羽绒衣,散去满身寒气,站在窗边。
其实做多,还债也没那可怕,甚至还挺享受。
他知道晏汀予也就是借这个由头关心他身体罢。
晏汀予低笑,抬手揉揉他卷发:“压力大?”
喻泛迎着他手掌蹭蹭:“怎可能不大。”
尤其刚才金堂带来那个情报,更让人心情低落。
拍潘窦肩,小跑追上大部队走。
潘窦又习惯性从兜里摸出根烟来,叼在嘴里。
酒店每层楼都有专门吸烟室,想抽他得去那边。
潘窦扭回头看眼喻泛,抖抖嘴里烟,含含糊糊道:“喻哥,抽不?”
喻泛喉结滚,手掌在裤腿搓下。
他爱意揉碎在岁月里,从不被允许十七岁,到不能公开二十二岁。
他甚至想,如果总决赛,他们最终没能拿到冠军,他还可以给喻泛戴上结婚戒指。
但今天,看到喻泛举起冠军戒指神情,晏汀予突然变得有些贪心。
窗外是片茫白风景,雪花随风吹卷,在地面扬起阵阵旋风。
纽约风大,雪厚,与无处不在灰红砖墙交叠在起。
办公桌上,是堆叠铺散分析报告,每张报告都被做详细批注,又被红色油笔打叉。
作废,作废,作废
每张纸,仿佛都在告诉他,不可能。
晏汀予突然道:“去吧。”
喻泛愣:“啊?”
晏汀予说:“今天破例,可以抽根。”
喻泛眉头缓缓抬起,眼睛亮晶晶:“真假?”
晏汀予:“嗯。”
他这几天心理压力也很大,说实话想抽烟想疯。
浓烈烟丝味道确实有缓解焦虑功能。
但是
晏汀予轻声问:“想抽?”
喻泛舔舔唇,小声说:“啊债可以比完赛还,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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