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也完全同意。
这当中
定出
什
错，而且是很严重、不可原谅
错。
在个人眼里，某条路才是正确道路；末，这条路尽头却只有死亡。
他完全无法争辩。
本杰明几乎可以听见父亲那干涸、坚决、拒绝妥协声音，每当他提出个问题或父亲觉得他做错事，父亲总是会用这种语气说话。
“是啊，斯德哥尔摩新公寓房价，竟然比在科彭镇买整栋房子还要贵！这太明显，定有人在炒作嘛！”
哈拉德朝自己亲爱儿子投去瞥，他瘦得只剩下皮包骨。
“
曾经努力想说服自己，会变成今天这样，真不是错。但是，拉斯穆斯，如果这真是错，请你定要原谅。”
“你错？什意思？”本杰明不能理解。
“不然们今天怎会坐在这里？不是吗？”
于和拉斯穆斯关系，你们到底有什想法？你们到底说什？”
哈拉德被问得困惑不已，但还是努力找答案。
“你问们怎说啊？们就说……他和个好朋友住在斯德哥尔摩。”
本杰明皱皱眉头，显然对这样回答不甚满意。
“可是你也知道，斯德哥尔摩房子够难找。”
“嗯，这样啊？本杰明，现在打开《箴言》第14章第12节，们来读读。”
想到在家里厨房或教会王国厅所举办无数读经会，想到自己从小到大做所有笔记，本杰明不由自主地打个冷战。不管父亲说些什，他总能用《圣经》里话证明自己话是绝对正确。最后父亲定是对，他完全没有争辩余地。
他们父子俩之间讨论与对话向如此。父亲代表整个教会乃至教堂威信。
“玛格丽特？请你现在翻到《箴言》第13
本杰明注视着哈拉德。
身为将死之人父亲，他完全有理由呼天抢地，如果哈拉德这时火冒三丈、指着本杰明破口大骂，本杰明完全可以理解。
但是，他没有这样做。
过去这几天，他只睡不到两小时。胡子没刮、脸没洗，蓝色眼睛下方是深深黑眼圈，眼神中满是倦怠与无尽哀伤。
最糟糕是，他定也知道这点。
“跟个‘好朋友’？”
本杰明哼声。
哈拉德感到羞赧不已，但还是为自己辩解着：“然后其他人就会说，哦，对啊，对啊，要在瑞典首都找房子真是不容易。然后就能够把话题转到‘斯德哥尔摩房子够难找’这件事情上。”
本杰明摇摇头。
“只有这些吗？没有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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