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好。记得在哪儿听过,花束都是用最新鲜、最美好鲜花做成,价格很贵。朋友手里花束也值二十多万元。花蕾尽情绽放白色郁金香不带任何装饰,只用雅致丝线束起。花蕾边缘,蕾丝般裂开白花瓣和延伸很长淡绿色花茎,都给人以清爽和纯洁印象。不知所措地站在新娘身旁,蜷缩着身体。这时,摄影师发出信号:
“来吧,数、二、三,扔!”
人们充满期待目光齐刷刷地聚集在身上。努力不展开腋窝,磨磨蹭蹭地跑过去,却把花束掉落在地。客人们宽厚地笑。摄影师似乎见惯这种事,继续用洪亮声音鼓励:
“来,再来次,这位朋友要更积极点儿。开始拍,、二、三。”
为不让别人看到腋窝处污迹,依然消极地移动。接连几次没接到花束,新娘脸上露出慌张微笑。也为自己耽误摄影而心急如焚,生怕自己给婚礼添晦气,心里很歉疚。等到下次信号发出时候,就算献身,也必须接住那束郁金香。
“好,大家都看这里。这是最后次,新娘好友准备好,新娘,扔!、二、三!”
“咔嚓——”
那个瞬间,脑海里情不自禁地浮现出相机捕捉到身影。面色苍白地摆出“万岁”姿势。想展示是漂亮指甲,客人们看到却是腋窝下面可笑污迹。今后在她们记忆里,将永远是这个样子。流汗女人……流汗很多女人……紧紧抓着花束,脸苦相地笑。客人们雷鸣般掌声持续很久。
朝地铁站走去,手里拿着刚才接到花束。几名路人瞥瞥。穿着高跟鞋快走上午,脚已经肿,腰也好痛。过道里到处都有积水。不能弄湿皮鞋,可是每走步都会溅起脏水。从包里拿出纸巾,擦掉沾在小腿上泥水。正在这时,辆轿车轻轻停下来。是刚才说自己是独身主义者朋友。她摇下窗户,探出头问,送你吧?她脱下高跟鞋放在驾驶席旁。朋友穿着看上去无比柔软拖鞋。说不用,朋友笑呵呵地走。婚礼上笑得太多,好累。想喝点儿什,到南山润润喉咙也不错。正好在明洞,顺便去看看在N首尔塔工作朋友。等到她下班,们应该可以起吃晚饭,去附近公园散步。街头依然闷热而嘈杂。手里花束有些累赘,却又舍不得抛弃,就直拿着。虽然这会儿不方便,但只要插进瓶子,家里连续几天都会焕发生机。走到地下通道口时候,名中年妇女大声喊:
“欢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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