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多岁时候,不管做什,都感觉只是个过程。现在呢,似乎切都是结果,让人很焦虑。姐姐比大五岁,经历这些事,姐姐应该都经历过吧?有没有克服掉什东西?也有些成为回忆事吗?世界上没有什东西微不足道。是不是别朋友都做成什,或者正在做着什,只有什都不是,或者正在逐渐成为什都不是存在。这样想法令不安。不对,或许已经成为比什都不是更糟糕存在。向姐姐传达这些消息同时,又担心姐姐会说,这话已经听得太多。姐姐这个年龄,也许会遇到育儿和储蓄问题,婆媳关系和健康问题。从前紧迫问题也该给以后课题让路。可是现在,只能跟姐姐说这些,所以才写这封信。尽管写完之后也未必能寄出去,至少今天夜里,想做自己能做事。
姐姐,不顾父母反对考上法语系。对这个名叫法国国家有着茫然幻象,觉得只要会说外语,就像随身带着刀,走到哪儿都放心。即使遇到糟糕状况,也可以像驱鬼似挥舞手中刀,大喊“走开,随时都可能离开”。“工作怎办?”父亲恼羞成怒。大言不惭地说:“实在不行,就进修师范课程,做名教师。”也许有人会反驳,教师是那容易做吗?当时还年轻,就是这样想。可是姐姐,直到新学期结束,才知道们系没有这项制度。别说进修师范课程,新生也越来越少,们系面临被取缔危险。德语系、哲学系和历史系也可能消失。当时这些只是传闻,最近好像真具体化。学校里到处都贴着写有“实用”云云大字报,从学生们表情也可以看出端倪。来到久别母校,感觉气氛乱糟糟。在大学期间直都过着踏实而俭朴生活,努力向父母证明着什。丝不苟地写好月经缺席事由书,交给英俊年轻男讲师;赢得成绩奖学金;以勤劳奖学生名义在图书馆和行政室工作;抽空到便利店或咖啡厅打工。不过这些还是不够支付学费和生活费。多次休学,几乎用七年时间才毕业。不过回头看看,当时真是表现出惊人健康。坚信这是对自己负责,也坚信切都会成为经验和智慧,帮助自己成长。所以和复读时候没什两样,大清早吃饭,和朋友起做非法“网络授课”,因为学生食堂“今日菜谱”或喜或悲。就这样坚强地生活。钱不多,还是把部分工资寄给父母。通过做调查或做服务生,赚来微不足道生活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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