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没有回头,听到脚步声,头也不回地开始吐槽:“陆安生,说……你居然在画展作品里夹这幅画,过分吧?”
陆安生打开猫包将莫川放出来,漫不经心地问道:“有什问题?”
“你还问有什问题?”傅司言侧开身子,将那满幅猩红画作展示在陆安生跟前,“人间大好繁华景象都不够你画,偏偏要画血噬之夜吗?有时候真怀疑你是不是有自虐取向,你那天被折磨成什妖不妖鬼不鬼样子,才过几百年,就已经都给忘?”
陆安生:“记得很清楚,不然也画不出来。”
傅司言:“……”
那天下午阳光很好,陆安生终于选择出门。
莫川跟着在家里宅好多时日,因为最近宿朝之确实来得频繁很多,这让他即便待在屋里都得随时非礼勿视地藏起来,憋屈得不行。眼见有那好机会,自然是缠着陆安生撒好会儿娇,终于得到出去散心许可。
莫川确实是只非常幼龄妖,为防止不小心在外头露出尾巴,安全起见还是化成黑猫样子,乖乖巧巧地钻进猫包。
陆安生将包挎背在肩上,下楼后在小区门口拦辆出租车,报个对他而言十分熟悉地址。
外面阳光甚好,莫川隔着猫包蹲在陆安生腿上,眯长眼,心情愉快地看着窗外迅速后退风景。
陆安生:“这激动,有说,你虐点有点低。”
傅司言:“…………”
提起五百年前那夜,傅司言就止不住地有些冒火,不过现在更让他炸毛是陆安生这幅脸无辜地看着他样子,深呼吸几口才没被气撅过去,“好现在先不跟你说血噬之夜事,就说现在!你画作现在在市场上可以说是千金难求,已经有很多人开始挖掘创作者到底是谁,这个时候突然放这幅画出
巣歌路26号,司言工作室。
这是陆安生今天目地。
说是工作室,其实也没见几个人影,陆安生按门铃没得到回应,也就非常不见外推开掩着大门,直接朝着最深处办公室走去。
走廊周围摆放着琳琅满目画作,其中不乏出自热门画家之手,明明价值不菲,却是被工作室主人毫不上心地扔在角落吃灰。
陆安生走进办公室后眼就看到站在正中央男人,飒气十足长发在脑后被绑成个小揪揪,头上戴着副复古风十足帽子,如果不是手中捧着那碗方便面破坏整个出脱气质,可以说是满足人们对位艺术家所有遐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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