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怎吃饭?住得惯吗?还是回家吧。”
季晓鸥硬邦邦地回答:“在这儿住得挺好,不回去。”
赵亚敏立刻服软:“那咱以后不说那事行不?妈说那多还不是为你好?将来和你爸都会走在你前头,到时候你连个家都没有,逢年过节该有多孤单哪?晓鹏要是个女孩也罢,姐俩还能互相照应,偏他又是个小子,你说妈到时候能放心走吗?”说到这儿她动真情,“晓鸥,小时候妈亏待你太多,长大老想补偿你,可是总补不到点儿上。你爸说咱娘俩儿八字犯冲,他哪儿知道,培养母女感情黄金时间,正跟他待在西藏呢!”
说得季晓鸥怪难受,哽咽着说:“妈你别说,今儿关门就回家。”
母女俩难得推心置腹交回心,都在电话中涕泪涟涟。为讨好女儿,赵亚敏满溢爱心最后连女儿朋友都捎带上:“你老早说过那个同学弟弟,不是要带他回家吃饭吗,怎直没有见人呢?”
提到湛羽,季晓鸥嗓子眼儿顿时滞。两个多月,无论她怎样低声下气地道歉,湛羽就是不肯见她,到后来,索性连她电话都不肯接。湛羽手机彩铃,用是张国荣《》,每回电话接通,听到已逝歌者来自另个世界歌声,“就是,是颜色不样烟火”,季晓鸥都心惊肉跳怀着期望等待,但她直没有听到她期待那声“姐姐”。
虽然湛羽不肯再和她联系,但每隔两周她依然按时去看望李美琴,顺便送去些食物和药。可她从未在家里见到湛羽。第次李美琴看见她说,哎哟真不巧小羽有事刚刚走;第二次看见她又说:小羽打电话说他今天加班不回来。季晓鸥便明白湛羽刻意在回避她。
湛羽不能原谅她,李美琴对她态度却毫无变化,显然湛羽并未说过什。只是她对股关节手术期盼越来越强烈,除儿子,这个期盼已经变成她对未来生活唯指望。每回见季晓鸥她都要询问,专家评估什时候能进行呢?季晓鸥绞尽脑汁,次次编排着不同理由,眼见李美琴脸上怀疑越来越深,季晓鸥再难以搪塞,直想找合适时机实话实说,但李美琴病情发展没有给她这个机会。
转眼到十二月中旬,季晓鸥是在晚上十点多接到李美琴电话。她按下手机通话键,听筒里却没人说话,只有个模糊而遥远声音,仿佛有人在呻吟,很久很久,季晓鸥才听到听筒里传来粗重喘息声,有人含糊不清地说:“救命……”季晓鸥当即头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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