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约。托德打来电话,非常兴奋,他让我来看看玛莎的新画。独自一人住在公寓感觉很奇怪。没有两个姑娘和阿兰娜的存在,它显得如此之大。我还有几个会面,决定周末也待在这里,周一再走。
我去了玛莎的画室。怪异的作品,让人难以忘怀。画幅都很大——二点五米长、一点二五米宽,或三米长、一点五米宽——很有想法,画着透纳风格的色彩漩涡。光与影,印象主义风格。可看上去又有一些不完美的印记,像是被溅上了极小的深色颜料,又像是画布的纹理以某种方式显露了出来。当你凑得很近去仔细端详时——要凑得很近很近,只隔几厘米——你就会看到,这些小点实际上是微缩的
(5月)
在南安普顿金斯伯格家过周末。托德·休伯也在,还有他的妹妹玛莎。玛莎也是画家:满头红发,一双奇怪的蓝眼睛有点歪斜。她和巴尼特·纽曼一样,画的都是粗条纹的抽象画。托德热切希望“利平之子”能买她的画。“马吕斯可是很有兴趣的哦。”他为了刺激我这样说。
直到睡觉前,嘉儿一整晚都在“寻找斯普特尼克[27]”。我跟她一起站在草坪上,有点儿飘飘然,夜色完美,我和她抬头仰望繁星,寻找那个移动的光点。我感觉脑子空白,头晕目眩,失去了平衡。嘉儿扶我从草坪上站起来。“你怎么摔跤了?笨爸爸,”她说,接着又说,“笨洛根。”我很高兴她没有看到我眼中闪烁的泪花。
(7月)
米斯蒂克之家。今天早上看着阿兰娜一丝不挂地剃着腋毛,让我产生了一阵小小的悸动的颤抖,就跟以前一样。我溜下床,走进浴室,用我坚挺的阳具顶她的屁股。“亲爱的,我来例假了。”她说。可我知道她没有。
(7月)
早上十点,我直接用酒瓶喝起杜松子酒,我只想要那种兴奋感、那种小小的震颤。浓雾散去,露出薄雾蒙蒙的蓝天,海峡里的海水奇怪地变得不再透明,而像牛奶。我很无聊,所以这么早就拿起酒瓶:阿兰娜要在城里住三天。雪莉来帮忙照顾两个姑娘和她们的两个朋友。四个小姑娘在家里——不是打打闹闹,就是咯咯嬉笑,好像除此之外什么都不会做。
(8月)
看着剃须镜里自己的脸,发现它变得越来越粗糙:小瘤子和斑痕,,bao出的毛细血管,皱纹和松弛的皮肤,一切都是随年岁增长而累积的细小伤害。我的头发好像也在减少,美人尖变得愈发明显。我尝试用不同的方法梳头,结果我都不喜欢。拜托,我五十二岁了,没必要再装模作样了。
(8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