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洮被他按着手腕,也彻底清醒,声音黏黏糊糊:“你怎过来?”
还不待江涉回答,楚洮又喃喃道:“你还真得过来。”
江涉有点摸不着头脑,正巧这时护士敲门进来,看眼楚洮手背,又看看药水余量,轻轻弹弹输液管后,按住楚洮手背,飞快把针拔出来。
“没事可以走。”
江涉替楚洮答道:“谢谢。”
他按着司机给地址,顺利找到楚洮病房。
他来,司机就赶紧回去述职。
吊瓶快要滴完,楚洮闭眼躺在床上,呼吸均匀。
江涉伸手,摸摸他额头,好像不怎烫。
他轻轻拍拍楚洮脸,低声道:“楚洮,拔针。”
竟没有太多病例参考,你挺过去也行,大概两三天自己也就好。
但是每个月次有点难受吧,你马上还要参加高考,经不起耽搁。所以问你和对方关系怎样,如果特别好话,帮忙下最方便。
倒也不定用全垒,你懂吧,太过激进说不定信息素还会排异,反倒让你难受。你这还算是初期,只要到你舒服程度就好。”
楚洮臊恨不得钻进被子里去。
对方毕竟是个女医生,虽然是能做他妈妈年纪,但还是别扭。
门被关上,病房里依旧只有他们两个人。
江涉扫到放在床头检查报告,好奇凑过去,伸手去抓:“看看。”
还不等他抓到,楚洮弹起来,突然勾住他脖子,把自己紧紧贴上去。
江涉吓跳,浑身僵,脸边耳侧感觉到阵软绵绵温热。
楚洮伸出舌尖,放肆且大胆舔口江涉耳垂。
他手有点凉,刚从外面进来,身上都带着股清风味道。
楚洮被他碰醒,迷迷糊糊睁开眼,眼底投入江涉样子。
那瞬间,他还以为自己在做梦,于是自然伸手去抱江涉脖子。
江涉手疾眼快按住他手腕:“别脱针。”
他顺手按边铃,等护士进来拔针。
而且他实在无法直视,今天这难受是因为他太饥-渴,光是偶尔亲亲抱抱满足不身体瘾。
他记得之前老教授给他邮件里也提过,最开始是皮肤饥渴,后来需求可能会越来越强烈。
现在应该是往强烈发展阶段。
医生给他开瓶退烧药,直烧着身体也受不。
楚洮打药时候,江涉从学校翻墙溜出来,打车到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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