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丽丽骑在我身上,不停地扭动身体时,我一边回想着丽丽讲的那个梦,脑海里浮现出一个女孩的脸。
在夕阳西下对,宽阔农场的铁丝网旁边有个瘦小的女孩在挖坑。一
“喂,我梦见过你,阿龙。”
她左手缔住我的脖子说。
“梦见在公园的椅上吧,听你说过了。”
我用舌头舔着丽丽则长出来的眉毛说。
“不是那个梦,是最近新做的。是公园的继续。我们去了海边,海岸线很美,沙滩好大好大,只有我们两个人。”
“今天差不多了吧。”奥斯卡说着打开凉台的门,刺骨的冷风刮了进来,我感觉心脏快要结冰了。
正当大家玩得筋疲力尽时,鲍布的情人特米进来了。她使劲捶打鲍布,阿开过来劝阻时,和阿开大吵起来。特米的哥哥是有名的黑社会老大,特米想找哥哥帮忙,去闯他的办公室,她哥哥只好请丽丽来帮助调解,所以才到这里来了。特米坐在沙发里叫嚷着“我要杀了他!”她的腰部被阿开抓破了。
“我不是跟你说过木要把那些小流氓带来吗?要不是我在,你怎么办呢?你绝对要遭殃的,特米的哥哥特别凶。”
她喝了一口炮有柠檬的可乐,把杯子递给我。然后梳好头发,换上黑色外套,匆匆刷了牙,就去厨房打兴奋剂了。
“对不起,丽丽,别生气了。”
我们在海里游泳,在沙滩上玩耍,远远看见海上有一座城市,按说那么远根本看不清的,可是那个城市里的人的长相,却看得一清二楚。这说明是在做梦。城市在举行庆祝活动,好像是外国的什么节日。突然间,开始打仗了,城里炮声隆隆,是真的在打仗,隔那么远,我都能看见士兵和坦克。
我们两个在沙滩上呆呆地望着这些情景,你告诉我说,那是战争,我说“是啊”。
“你的梦真古怪,丽丽。”
床上很潮湿。羽绒枕里利出一个现报,扎着我的脖子,我将它投出来,抚弄着丽丽的大腿。
房间里有些暗,只有从厨房照进一点微光。丽丽将洗去了指甲油的小手放在我的胸口,香甜地睡着,凉凉的气息吹拂着我的腋下。天花板上挂着的椭圆形的镜子映出了我们的裸体。
“生气还有完哪。再说我自己也一样。说起来,我店里有个女招待,是横须贺来的,问我要不要玛斯卡林,阿龙,买吗?你想打吧?”
“什么价钱?是胶囊的吗?”
“不清楚,才五美元,买了吧。”
丽丽的头发染成了金色。她说“这个染发液在日本没有卖的,是托人从瑞典捎来的。”
她透过留海,看着天花板上的电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