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非要去印度呢,没必要。在日本就可以见世面,用不着去印度、”
“那你想过警察局?想进行各种尝试吗?天知道你到底想干什。”
“就连自己也不知道想要干什。不过印度是不会去。没有想去地方。最近,常常个人从窗户里看外面景色。看下雨,看飞鸟,看路上行人。能这样看好长时间,很有趣。所说长见识就是这个意思。不知为什,觉得那些景色特别新鲜。”
“别说那老气横秋话,阿龙。觉得景色新鲜是老化标志。”
“乱弹琴,说是另回事。”
呢,反正现在不想吹。没有兴趣。”
听着冲绳拿来唱片。
“你怎这无精打来呀?”
“没有啊。”
“前几天见到黑川,那家伙说他现在特别绝望。听不懂他想说什。他去阿尔及利亚,还参加那里游击队,不像这种人光说不做。你和他想法样不样呢?”
“就是这回事。你比小,不懂得。看你还是学长笛吧。你必须这做。别和良子那种傻瓜来往,好好学长笛吧。有次过生日时,记得你还为吹过呢。”
那次是在铃子店里,听特别高兴,特别兴奋,真是难以形容当时心情,感觉是那温馨。不会表达,反正就好像和争吵过人重新和好时那种心情。当时想,你是个多幸福家伙呀,真羡慕你。是你使产生那样心情。实际上只有自己才最解自己。只是个没用吸d者,海洛因接不上,就难受得受不。有时真想为吸到海洛因去杀人。觉得有某种东西存在,是说和海洛因之间应该有某种东西存在。浑身哆噱得疯似地想打海洛因,可是只有和海洛因话又似乎缺少点什,打针之后便什也不想。缺少是什呢?也说不清楚,反正不是铃子,也不是母亲,而是你那次吹长笛声音。直想对你这说。不知道你吹长笛时是什心情,反正立刻就兴奋起来,直盼望能听到这美妙声音。每次准备打海洛因时,就想到你长笛。已经完,身
“黑川?和他不样。只是觉得自己什都不懂,什都不懂。小时候还有些意思,可是现在什也不懂,什也不会,所以想以后要多见见世面,长长见识。”
冲绳沏咖啡太浓,没法喝,又兑些开水。
“那,你想去印度吗?”
“干嘛去印度?”
“去印度增长见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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