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陆景行又说:“现在天气冷,婚礼想留
那不就是刚定亲时候?
这位陆老爷子也是个狠人,巩固婚约从娃娃抓起。
阮瑭不禁对他有些同情:“辛苦你。”
“不辛苦,”陆景行听出她言外之意,话里含着笑,“未婚妻很优秀,乐意之至。”
直言不讳大佬说她优秀,那就是真优秀。阮瑭被夸得头晕目眩,只好友情互吹:“谢谢,陆先生也很优秀。”
阮瑭咽咽口水。
她相信这绝对是实话。喜欢是什?没有必要。和娃娃亲对象结婚也不过是履行祖辈承诺,很正常。
责有攸归,泯灭私欲。
大佬,不愧是大佬。
阮瑭干笑两声,准备结束这个话题:“陆先生真有责任心,般人突然知道这种消息大概都无法接受。”
不由得抬眼看他。
夜色浓重落地窗边,陆景行面色冷淡、西装笔挺,俨然位沉稳禁欲范都市精英。“娃娃亲”这个充满旧社会色彩词从他口中讲出来,实在是格外违和。
她不太解个成年男人在面对“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时该持什态度,愤怒?抵触?可无论怎想,好像都不该像陆景行这样轻描淡写,仿佛理所应当。
陆景行:“想问什?”
小姑娘眼睛太清澈,什心思都明晃晃地写在里面,叫人眼就能望到底。
陆景行轻轻颔首,欣然接受这句干巴巴赞美,然后切回正题:“年底会比较忙,如果你同意话,想尽快领证。”
阮瑭没有意见:“可以啊。”
“那下周工作日你有空吗?”
“有,周全天和周四下午。”
“那们下周去领证可以吗?”
“不是突然,”陆景行定定地看着她,“从小就知道你,也知道如果有天要结婚,对象定是你。”
阮瑭被这句话砸心头空。
他语气毫无起伏,就像在叙述件再平常不过事,但她却被这个信息震惊:“从小?”
陆景行轻描淡写地点头:“从八岁开始。”
他八岁时,她岁。
阮瑭也没扭捏:“陆先生,你为什同意和结婚啊?”
陆景行眉毛微挑,似乎对这个说法有些新奇:“没什同不同意,本来就应该和你结婚。”
阮瑭被他这理所当然语气噎住,伸出小爪挠挠下巴颏:“额,意思是说,你难道没有自己喜欢、想结婚人吗?”
毕竟你年纪也不小——这句话她没敢说。
“喜欢?”陆景行食指在桌上轻叩,漫不经心道,“没有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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