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女士兴高采烈,边看边说:“你字真好看,原来这门课是讲这个啊,都听不懂你们老师在说什。”
“……”阮瑭看眼讲台上卖力老邢,默默为他点根蜡。
夏女士又从手包里拿出手机,试探地问她:“可以拍几张你笔记照片吗?”
阮瑭不明所以地点点头。
“谢谢瑭瑭!”夏女士边拍边跟她解释,“小儿子啊,学习特别不上心,就从来没见他记过笔记,回去给他看看你,让他好好学习下!”
说话间,讲台上邢老师也注意到这边动静,快步走过来。
他显然也很纳闷,眉头都拧成个“川”字,学院没有任何通知,这节课也不是公开课,怎会突然安排人过来听课呢?突击考察?
他走到阮瑭桌前,客气地说:“请问这位……老师,是来听课吗?”
夏女士瞬间收起面对阮瑭时春风般和煦笑容,优雅地转过身看他眼,没说“是”也没说“不是”,只高深莫测地吐出三个字:“姓夏。”
邢老师肃然起敬。
处优养出来贵气实在不太像人民教师。
最奇怪是,这位女士从入坐起就在看她,而且是那种旁若无人、极其专注地看。
阮瑭根本避不开那样炽热目光,礼貌地点头问候:“您好。”
女士眼睛唰地就亮,甚至还流露出丝与其优雅气质不太相符雀跃,她温柔地对阮瑭笑:“你好啊,是……姓夏。”
阮瑭选择个比较稳妥称呼:“夏老师好。”
“表弟也不爱记笔记,小男孩可能都坐不住,”阮瑭随口说道,“您小儿子上几年级?”
这睥睨气场、这高雅格调,绝对是位大领导!
他理理发皱衬衫,就学科内容和培养方案发表篇三百字小演讲,然后在夏女士似乎略带欣赏目光中雄赳赳地回讲台。
再然后,全班同学就发现今天老邢像是打满鸡血,往常端着中老年茶水杯说句就得顿会慢性子突然亢奋地像进电视购物直播间,脸颊与猪肝同色,唾沫与笔灰齐飞。
夏女士:“瑭瑭,可以借看下你笔记吗?”
阮瑭把本子递过去:“可以。”
夏女士对此没有表现出任何异样,专注聊天:“你叫什名字呀?”
“叫阮瑭。”
“瑭?是玉那个瑭吗?好好听名字呀!”夏女士少女般地拍拍手,“那可以叫你瑭瑭吗?”???
怎感觉哪里不太对……
阮瑭有点懵逼,不过还是点点头:“可、可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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