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芳会有事吗?”
孟元侯摇摇头,“首座们致认为,她不过是念句咒语,凑巧和你咒语重叠,不算太大过错,她还曾经试图将你从申庚身边拉开
“嗯,野心不小。”孟元侯终于找到与小秋说话节奏,“你知道自己为什能打倒申庚吗?”
“因为梅传安咒语。”
“没错,那本是道很普通很初级念心咒语,能定住最普通火球,可是你跟秦凌霜同时念诵出来,咒语重叠之后发生点意想不到变化——它将申庚力量反弹回去。申庚等于是自己将自己摔倒,给你打他机会。”
“可惜没能把握住机会。”
“你该感到庆幸。”孟元侯语气比任何时候都要温和,“你没有那个本事,也没有那个必要。你有别人缺少股劲儿,在庞山道统修行你会前途无量,因为点私人恩怨就被逐出山门,得不偿失。”
“申庚死吗?”小秋只关心这件事,当他被名道士拉开时候,申庚满脸鲜血地躺在地上,动不动。
孟元侯似乎不想回答这个问题,过会才说:“你没有这个本事。”
“可是他能打死二良。”
“申庚已经豁通三田,虽无内丹,却有道门玄力,沈休唯凡体承受不住这种力量。另方面,申庚形体已锻造圆满,你力量再大也是凡人力量,只要他还有口气在,就能被救活。”
“你从来都不知道他已豁通三田?”
“没被驱逐?”小秋记得很清楚,孟元侯曾经警告过全体弟子,谁敢私下里打架,立刻会被撵出镜湖村。
“宗师和首座们商议很长时间,最后觉得你虽然犯下错误,但是情有可原,可以留在庞山,但是要在后山思过个月?”
“思过?”
“就是个人住在山洞里,反思自己过错。”
小秋松口气,知道自己不会被撵出庞山,心中最大块石头落地,虽然这仍然不能减少悲痛与仇恨。
这是句质问,由名弟子向都教提出来,有点以下犯上意思,孟元侯再次沉默之后才开口,“不知道,除他父母大概没人知道。当然,可以直接检查他修为,但这是不礼貌做法。”
小秋也沉默,凭借不多经验,他能猜出“不礼貌”三个字蕴含着庞山弟子内部多少微妙矛盾。
“二良……死得痛苦吗?”
孟元侯微微垂头,声音也变得庄重起来,“他是上山之后死,没有痛苦,起码没有申庚挨打时痛苦。”
“真希望能打死申庚。”小秋平静地说,好像那只是个很小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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