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十五,选徒将在思祖厅进行,对三年期弟子来说,这天至关重要:四十余名佼佼者将分别被各科选中,他们当中有些人离豁通三田还差点,入科之后将在师兄、师姐帮助下尽快度过最后道坎;部分进展虽慢但仍有上升可能弟子,将继续留在养神峰接受考查,时间可能长达四五年;至于那些太久没有取得进展弟子,要自愿离开庞山,返回家乡重过普通人生活,要前往致用所,学习所谓门技能,用其它方式为庞山道统效力,在那里他们仍有线渺茫希望,可以继续修行,等待老祖峰台院有朝日垂青。
这天对小秋尤其重要,他对左流英恐惧越来越强,如果庞山上下还有个人能发现幼魔话,不会是都教,不会是流光宝鉴,甚至不会是宗师宁七卫,肯定是禁秘科首座。
幼魔在某些方面与左流英幻想出来妻子实在太像。
自从那次谈话之后,芳芳又找
变化。
“如果拳法影响修行,就不练。”
“为什不练?”林飒诧异地问,随后笑道:“拳法对修行没有直接好处,可也没坏处,身体强健终归没错,千万别像长这胖,也别像左流英弱不禁风,有时候他带着两名女侍走过来,都分不清谁是男谁是女。”
林飒欢快地大笑,对首座显得不太尊敬,小秋满腹心事地也跟着笑。
他没能找到答案,只好自己想办法除掉幼魔。
接下来幼魔出现日子里,小秋用过匕首,结结实实地刺中幼魔胸膛,可它没受半分影响,还抬脚在小秋下巴上狠狠踢脚,它根本感觉不到疼痛,体内也没有鲜血流出。
他试过逃跑,风样在树林里穿梭,幼魔被迫跟在他身后丈远地方,咔嗒咔嗒响声像是两名铁匠轮流挥锤敲打刚出炉刀剑,最后全都累得筋疲力尽,小秋躺在地上喘息,幼魔噗声消失。
最后,他只剩下搏斗这招,但他这样做原因与杀死幼魔无关——事实证明它是杀不死——纯粹是种不认输本能反应,幼魔每七天出现次,不是试图逃出丈范围,就是上蹿下跳地向他挑衅。
唯让小秋稍感安慰是,除他没有人能看到或是听到幼魔,它手脚虽然硬得像是铁棍,打在身上痛彻骨髓,却从来不会留下任何伤痕,好几次小秋觉得自己脸上受严重外伤,最后证明只是虚惊场。
日子天天过去,小秋已经不记得幼魔出现过几次,和幼魔斗争时间过得好像特别快,庞山十科选徒时间突然近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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