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娘要五彩缎、千雪瓷和浮海凝脂。”
“你真弄到?”大良瞪眼凑近看,想碰碰又缩回粗糙手。
“咱们到谷里说话——放心,有在,那些马不会欺负你。”
大良当晚住下,帮小秋生火做饭、打扫屋子,把小秋刚领回不久腊肉吃掉半,但他只在屋里忙活,半步不敢出屋,隔着窗户远远冲枣红马挥手。
今天草料来得太晚,马群等得有点不耐烦,咴咴嘶鸣,蹄子踩来踏去,要不是对新牧马人存有忌惮,早就冲上去惩罚。
小秋回到牧马场时天已经黑,从路边噌地跳出个人来,小秋抬腿要踢,才发现那是大良沈休明。
“你干嘛?跟作贼似。”
大良冻得脸色发青,声音发颤而焦急,“小秋哥,你去哪,怎才回来?来告诉你声,这两天千万不要去致用所。”
“离下个月初五还有好几天,这两天当然不会去村里。”
“有人向你挑战你也别去。”
喂完马小秋照常练功修行,等他回屋时大良已经鼾声震天,离开养神峰才个月,大良彻底抛弃从前修行习惯,这就是他性格,刚开始比谁都认真,旦发现自己不是修行料,放手得比谁都快。
次日天还没亮大良悄悄地离开,他正带着初始热情为致用所砍柴,希望能用刻苦工作换取栽种花草资格。
小秋上午仍在草地上存想修行,进入状态没有多久就被人用石子掷醒。
老娘杨清音站在排石槽旁边,她今天换身衣裳,没穿厚重皮袄,而是身普通男式道服,头发仍然不肯束起,山风吹拂,长发轻轻摆动,令她脸更显小巧精致,神情略显迷茫,像是穿错衣裳迷路女子。
“可没工夫等你上午。”杨清音开口就,bao露本性,原来她脸上
“挑战?”小秋想起沈昊提醒,“是周平他们在搞鬼吧?”
“这回可搞大,他们从老祖峰请来位凝气成丹五行科弟子,专门收拾你。这人是关神跃师弟,两人有生死之交,听说他受到欺负,特意下山来。”
“老祖峰?生死之交?”
小秋不太相信这种事,可是看到大良为等他报信被冻得浑身发抖,便安慰道:“不会应战,今天看见沈昊,他说过阵会和芳芳来看咱们。”
“是吗,太好啦!那就放心!”大良兴奋得跳起来,声音立刻不那发颤,“有禁秘科和戒律科两大弟子在,五行科弟子肯定不敢放肆。”还伸出拳头比划两下,终于注意到小秋捧摞东西,“这些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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