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头灵兽而已，比庞山弟子还重要？”
“你不懂，弟子
重要程度跟修行相关，普通弟子到达餐霞境界，道门弟子取得吞烟道果，才算是重要人物，在这之前，呵呵，庞山全部灵兽不到六百只，‘不重要’弟子却有两千，你说哪个重要？”
小秋还是觉得人重要，可他没有争辩，“现在你想度劫
，你对什
感兴趣？魔种？还是替你父亲报仇？”
“责任。”申尚脸变得太快，以至于连严肃也像是在开玩笑，“道门家族也有普通人家观念，父亲在，
可以当小孩子，他被夺丹，作为长子就得
长长地吐出口气，孩子般脸上显示却是历尽沧桑消极神情，“最关键是觉得太累，开始只想坐下休息会，结果八十多年，直没站起来，越坐越舒服。吸气七重道士通常能活百三四十年，而且至死不老，还能活二三十年，对道士来说这简直就是瞬间事，可点也不着急，甚至觉得这是种解脱。”
致用所堆这样弟子，只是他们还没有凝丹，得不到“崩劫”这个称呼，也没办法像申尚说得这细致。
小秋打量申尚，没有将他当成百多岁前辈，这就是个十几岁小道士，“道士可以让自己相貌维持在某年纪，你为什越变越小呢？”
申尚顺手拿起桌上镜子照会，小秋背后秃子发出连串威胁叫声。
“不是故意，不知不觉就变小，可能后悔凝丹吧。”申尚拿着镜子爱不释手，秃子叫声越来越响，“仔细回想起来，最怀念没进养神峰之前生活。道门子弟不用开眼窍就能看见台院里隐藏动物，很喜欢跟它们块玩，就是现在也是，这大概是和左流英唯相似地方。”
秃子猛地跃出来，小秋紧紧握住缕头发，头颅仍然越过肩头蹿出几尺远，呲牙咧嘴地厉声大叫：“！镜子是，别动镜子！”
申尚站起身，将镜子伸到秃子面前，“小气鬼，好像会抢你破镜子似。”
秃子张嘴咬住镜框，嗖地缩回小秋身后，用另外两缕头发固定镜子，对着它嘿嘿发笑，再也不关心崩劫事。
“瞧，真希望自己能像他样，对某件事情特别感兴趣，甚至愿意为之拼命，只要做到这点，或许就能度过崩劫，继续修行。”
申尚语气里尽是羡慕，“说喜欢动物，可是灵兽死，只是遗憾而已，要是换做左流英，就算檀羊是自己摔到火堆上，他也不会放过你们这些吃肉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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