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过要报答你。”梅婆婆伸手抓住少年
手腕，手掌干瘦，几乎像燃烧炭
样
“那是几年前事
，古神教重新兴盛，到处都有人传播。”梅婆婆挥挥手，“你看到咒语，它有效，非常有效。就知道传安临死之前说话不会毫无意义，可是直到遇见古神，才明白咒语真实用途……”
梅婆婆越说越兴奋，好像站在她对面不是名少年道士，而是复活梅传安。
“梅婆婆，能让看看你神像吗？”小秋尽量礼貌地打断老妇人。
梅婆婆显出丝犹豫，寻思片刻，从怀里掏出神像，用衣袖轻轻擦拭几下，双手捧着递给小秋。
小秋也用双手接过来，立刻就知道这尊神像与众不同，外面虽是泥塑，里面却必定有铜铁之物，因此比较沉重。
，就只能用来对付道士，这是老兵担忧。
“会小心。”小秋明白老兵意思，但不想跟他多说什
。
交出烫手山芋，潘三爷可以不必为盔甲担心，但他仍然闷闷不乐，“迎客符与般符箓不同，它能感受来者恶意，它刚才扇动得特别厉害，像这样个无用老兵，应该不配得到这样恶意。”他笑声，“当然，符箓常犯错误，你用这张纸符好几年未经润色，法力散失严重，更容易犯错。”
“这只是们在玩个游戏。”小秋笑着说。
房门没关，梅婆婆直接走进来，“慕道士，要再和你说几句话。”
他还没学过如何测试件物品是否具有特殊力量，不敢贸然行事，害怕万损坏此物，会让梅婆婆失去信仰与依赖。
“你有没有想过，咒语力量其实是来自神像？”小秋将神像还回去。
“不是来自神像，是来自古神。”梅婆婆小心翼翼地收起神像，“儿说过，这条咒语是条信息，其实是古神信息，他在十几年前就预感到古神将重临世间，瞧——”老妇人变得激昂起来，“这才几年时间，古神教已经在边疆兴盛，正向内陆进发，很快就能传遍整个世界！”
小秋犹豫再三，还是没将咒语错误说出来，有些事情就是这难以抉择：错误与隐瞒能让个人快活地生存，正确与真相却会毁掉个人全部希望。
“祝您切顺利。”小秋决定结束谈话准备告辞。
桌面上迎客符没动，潘三爷向老妇人恭敬地鞠躬，点燃桌上油灯，主动退出房间。
“你看到法术？”
“嗯，看到”
“你觉得怎样？”
“梅婆婆……你在哪里得到神像？”小秋希望能避开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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