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行秋也笑
，“是啊，就
个人，不当首座谁当？等到餐霞境界，能当都教
时候，定要鼓动几名弟子加入念心科，再不当唯传人。”
两人就这
闲聊，又说到乘坐硬壳，慕行秋猜测可能是电掣神行鞭无意中扯下来，芳芳则觉得可能是玄武水遁之术代价。
“据说世上总共只有三只玄武。”夜色越来越沉，两人都没有困意，芳芳话开始多起来，大都是书上看到内容，“灭世、幽寥、飞霄，灭世玄武是最小只。”
“最小只？”慕行秋摇摇头，“还好玄武只有三只，再来几只，整个海洋都装不下，话说回来，玄武好像不怎厉害啊。”
“才不是，玄武力大无穷，身上硬壳甚至能抵御注神道士些法术，咱们拣个便宜
之后又潜跃次。”芳芳也到处张望，除两人乘坐硬壳，海面上再没有任何东西。
衣裳烘干，火焰也消失，两人转过身，都不觉得可怕，反而有点小小兴奋，像是两个孩子忽然发现屋子里别有洞天，迫不及待地想要探险。
但他们还有许多事要做，首先就是确定位置，芳芳对这种事更在行些，根据时辰和太阳高度、方位，算出玄武这跃奔向棋山东北，至于距离，大概在千至三千里之间。
不久之后，夜色降临，芳芳仰观星象，重新估算，确认两人确是在棋山东北，硬壳随波逐流，正飘向西边大陆。
他们必须调整方向，两人都没有驾船经验，慕行秋想出个主意，用鞭子抽打海水，推动硬壳向西南航行，可这样做实在太麻烦，得刻不停地施法，芳芳想起几招法术，将鞭柄固定在硬壳上，然后让鞭身垂在水中，像蛇样左右摇摆，也可以推船前进，只需要每个时辰施次法术就行。
慕行秋会不少咒语，芳芳看过书更多，于是你想招，想招，忙到半夜，终于能够自如地操纵硬壳，并且将上面脏东西也都清除干净，可以坐下来休息。
“他们会不会以为咱们两个死？”幕行秋突然想起这个问题。
芳芳想想，“应该不会。”她从怀中掏出半只铜环来，对着月光看会，“这是师承环，弟子手里有半，首座手里有另半，弟子若是死亡，首座能感觉到。棋山自有办法与庞山联系，左首座可以证明还活着。”
慕行秋系在腰上百宝囊还在，他从中取出只完整圆环，“师承环另半都送不出去。”
芳芳笑，“恭喜恭喜，你自己既是念心科弟子，也是念心科首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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