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芳惊讶不已，“风婆婆……风婆婆，她现在也未必知道有杜防风这个人吧？”
杨清音则是失望，“
还以为杜防风是什
不起
大盗，原来是这
个蠢货，盗水就是为吸引名女道士注意？他不会是在撒谎吧？”
“他是这说，真假不知道。”慕行秋忍不住想，杨宝贞虽然恨自己入骨，但她话却没有错，他从来就没掌握过真相。
“咱们还要抢水吗？”沈昊冷淡地说，“杜防风根本没想逃跑，只要他还留在棋山，咱们就点机会也没有。”
辛幼陶帮着沈昊说话，“而且听说杜防风根本不着急，他没有山穷水尽，许多散修和妖魔自己不能来棋山，就想办法将货物送来，委托杜防风售卖，他是棋山最受信任坐商，钱财无数，富可敌国，不担心付不起房费。”
忌夷近前笑道：“慕道友不要误会，事关洗剑池，牙山不敢大意，杜防风在棋山躲藏五十多年，偏偏选中慕道友传信，其中必有蹊跷。”
“牙山想查明真相，非常支持，但是请不要在脑子里查找，谢谢。”慕行秋取回魔文卷轴，头也不回地走出房间，秃子年后还要再去洗剑池，他得保持表面上客气。
码头上空无人，慕行秋登船，驶入浓密海雾里，路程过半时候，他转身说：“是你同意？”
杨宝贞也在船上，她直跟在慕行秋身后，悄无声息，“有些真相可能是你看不透，让高等道士查看下，没什不好。”
“是吗？你打算什时候施法？”慕行秋全神戒备，他才不管好不好，只要对方施放控心术，他就要拼尽全力抵抗。
杨清音沉默不语，不愿意就这承认失败，小青桃轻声说：“咱们不是要尽快炼制法器，好去参加乱荆山决战吗？所以不是咱们不想夺水，是形势所迫，不得不提前离开。”
杨清音指着她笑，“你说得没错。”
“刚才牙山道士也是星落道果，他穿不透你防御，也不能。”杨宝贞淡淡地说，好像这是件再寻常不过小事。
船只快要靠近四三岛码头，慕行秋说：“只有高等道士才能掌握真相，其他人只需要服从命令就行，这也是种真相吧？”
杨宝贞看着他，脸上神情比棋山诸岛之间海雾还要难以捉摸，“到岸。”她说，“这是你唯需要知道真相。”
幕行秋上岸，海雾消失，夜色却依然深沉。
客栈里，杨清音等人都在等他，既然没人要求保密，慕行秋将事情又讲遍，只是省略牙山道士试图对他使用控心术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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