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不沉看眼不远处飞飞,见小妖认真地观看法术,没有说话意思,他才懒洋洋地说:“你们没看见法术是弯曲吗?”
“是啊。”老撞还是没明白,龙蛇确弯得像是彩虹,但这好像没什特别。
“至宝威力超出你们想象。”殷不沉站直身体,两眼炯炯,在他身后,地猴子们全都竖起耳朵,“珍奇楼和司命鼎看上去离得很近,其实真正距离有几百里,甚至上千里,至宝将虚空挤得变形啦,所以法术到空中就发生弯曲,你们看它飞得慢,其实快得很。”
老撞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其他观者有明白,也有不明白,纷纷提问,殷不沉来者不拒,将猜测与事实混在起当作答案
慕行秋很想观看慕冬儿和异史君斗法,但他必须重新写符,他有种感觉,自己刚刚抓住什,机会稍纵即逝,绝不能再等。
事情发生在他与辛幼陶互开玩笑之后,大家热情迅速高涨,慕行秋察觉到股陌生情绪掺杂其中,这股情绪像是初来乍到还没跟任何人结识新来者,在场聚会中胆怯地站在角落里,脸上挂着和善微笑,希望能融入团体之中。
开始慕行秋以为这是错觉,因为他没有施展念心幻术,也没有催动他那奇怪感受力,不该察觉到陌生情绪存在,可他还是多注意下,那股情绪稍稍清晰些,而且变脸色,好像已经厌倦等候,和善微笑没有引来亲切招呼,反而遭到整个团体忽视,于是收起笑容,与角落融为体,只剩下冰冷目光,带着丝杀气。
慕行秋决定将陌生情绪找出来,他不想当众施法,以免引来众人关注,慕冬儿正要斗法,更不该让他分心,于是他重新写符。
杨清音见怪不怪,连拍数掌,给慕行秋补充些符墨材料,走到窗口专心观看斗法,她希望儿子能受点挫折,又希望他真能打败异史君,心中为此患得患失。
珍奇楼在东,司命鼎在南,两者相距不到十里,对于斗法来说,这个距离非常近,近到有些不合常理。
等到慕冬儿与异史君发招之后,大家更惊讶,他们法术点也不快,南边升起红蛇在空中缓缓蠕动,东边发出黑龙半天也没前进多远,像是在那里打哈欠。
这样斗法场景确能让人打哈欠,观者议论纷纷,靠在祖师塔侧面殷不沉冷笑几声,笑声被老撞听到,同为妖族,他也不客气,大声说:“殷不沉,你笑什?难道你看出门道?”
“当然。”
“那你说说啊。”老撞不明白他在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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