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书意没抬头,却能感觉到时
“嗯,这个也是。”时宴没说话,关向成不知道郑书意这句话目,便说道,“仪容端正也算种潜规则吧,谁不喜欢采访时候看着漂漂亮亮姑娘呢。”
郑书意拿筷子戳戳排骨,“嗯,时总就特别喜欢好看女记者吧。”
时宴终于不再沉默,转头瞥郑书意眼。
其中警告意思不言而喻。
“不是吗?”郑书意抬头对着他,“上次跟起出席发布会实习生,你不是盯着人家看很久吗?”
从关向成饭桌上偶尔言谈中,郑书意算是明白,他依然以为自己和时宴是那种关系。
但关向成又不是个热衷以晚辈关系当做调侃之资人,偶尔三言两语,却不直戳戳地挑明。
而时宴亦无法挑明反驳。
就像马场那天,时宴若是此刻说破,反而让关向成尴尬。
每每看到时宴无法接话样子,郑书意就想笑。
手。
没朝这边看,也没说什。
关向成家里常年人少,饭厅里便添张小桌,仅仅够四五个人坐。
因而他和时宴相对而坐后,郑书意便顺理成章地坐到时宴身边。
桌上摆四五个菜,口味都偏清淡,关向成也没有食不言寝不语习惯,擦手,剥着白灼虾,说道:“书意,你今年多少岁?”
“哦?”关向成慢悠悠地说,“还有这回事儿?”
时宴紧紧盯着郑书意,两人对视间,郑书意被他看得莫名有些心虚,气势渐渐弱,低下头咬排骨。
时宴这才收回目光,淡淡地说:“没有。”
“就有。”郑书意埋着头接话,“你还问人家去哪儿,说人家不舒服回家,你还问哪里不舒服。”
关向成目光渐渐带点儿探索意思,在两人之间逡巡。
这场戏既然是她挑起来,那她就演下去吧。
“记者这行,也接触过许多。”关向成话间提及,“曾经认识老朋友干很多年,最后还是纷纷转行。”
“特别是现在这个时代,纸媒没落,记者不再像以前那样是社会喉舌,女孩子能坚持下来也是不容易。”
郑书意接话道:“其实们杂志社记者还是女孩子居多呢。”
她看时宴眼,意有所指,“而且都挺漂亮。”
“二十五啊。”郑书意说,“怎?”
“嗯,跟想象差不多。”关向成点点头,“和时宴属相挺合。”
郑书意眨眨眼睛,下意识朝时宴看去。
他低头夹着菜,不言不语,似乎没听到。
“嗯……”郑书意低声道,“也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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