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欲哭无泪,可这会儿状态慢慢回来,怎也要在时宴面前装下去。
便强摆出副解气样子,冷冷地笑下,还朝她僵硬地挥挥手:“行吧,也不跟你计较。”
等她说完,时宴才缓缓收回落在秦乐之身上目光。
而郑书意此刻并没有因为秦乐之道歉觉得舒服。
反而……更忐忑。
“时总,其实是因为……”
时宴打断她:“没有让你解释。”
他确实还不清楚具体发生什。
他只知道,那个敢在他面前作天作地胡作非为郑书意,在这里却被欺负。
那副明摆着“不想解过程和真相就要你低头道歉”态度,硬生生地压在秦乐之头上。
哥、大哥……别说……您什都不知道就别掺和。
秦乐之心提到嗓子眼儿,凛冽寒风中,额角竟然出层细密汗。
时宴或许不认识她,但她可非常清楚眼前这位是谁。
“时总……”司机作为秦乐之长辈,虽然不知道具体发生什,但见这幅场景,自然要为自己外甥女说话。
可他还没来得及说出什解围话。
眼神。
“啊,不用不用。”郑书意连连摆手。
陈越定作为新郎,其实也是今天受害者,郑书意怎可能让他赔罪。
“就是个误会,又不是你造成,算算。”
可是她刚说完,身后却响起道没有温度声音。
她看眼四周,分析下自己当下处境。
前有“
许久,她揪紧袖子,面向郑书意,咬着牙说道:“对、对不起。”
时宴抬抬下巴,“就这样?”
“……”秦乐之心横,折断腰般鞠个躬,“郑小姐,实在对不起,是没搞清楚情况乱说话,是糊涂。请、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鲁莽。”
郑书意:“……”
不,鲁莽不是你,是。
看时宴眼神,就不敢再说什,只能不停给秦乐之使眼色。
秦乐之脸色青阵,白阵,回头去看岳星洲,急于想从他那里得到支撑。
可岳星洲表情十分怪异,直勾勾地盯着郑书意和时宴,眼神各种复杂情绪在碰撞着。
谁都帮不她。
秦乐之憋半晌,终于吐出几个字。
“算?”
时宴抬手,绕过郑书意后背,搭在座椅上,侧头看向窗外秦乐之,“给人泼身脏水,就这算,问过吗?”
他这句话,于不同人,有不同效果。
比如秦乐之和司机听,后背瞬间发凉。
而郑书意听,却倏地绷直背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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