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得声,门被关上。岳星洲甚至没来得及看清来人是谁。
郑书意
郑书意又用力扯几下门,实在挣不开,索性放弃。
跟个米八男人比拼蛮力,就是自不量力。
她深吸口气,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要忏悔去教会行吗?这里不是收容所。”
岳星洲似乎不相信她这绝情,盯着她看半晌,眼眶发红,抓着门框手上,指节泛白。
“书意,你真……对没有点感情吗?”
看到他那瞬间,郑书意下意识就要关门。
而岳星洲也料到她反应,把抓住门框。
即将扣上门那瞬间,郑书意松手。
她可不想把岳星洲手夹断,还得赔钱。
“你有病吧?”
小小动作吸引众人注意力。
众目注视下,时宴起身,笑道:“失陪三十分钟。”
还没人大家回过神,时宴便离开座位。
——
郑书意收拾好行李后,肚子饿得直叫。
于是他给时宴发短信时候,多加句话。
——
餐厅包厢里,桌人聊得热火朝天,酒水也去大半。
觥筹交错间,众人传杯弄盏,话里橄榄枝个接个地抛向时宴。
今晚主角是他,因此他也是喝得最多。
郑书意张张嘴,正要说话,突然听到阵脚步声。
急促、沉重。
郑书意有预感――
预感还没理清,时宴身影已经出现在眼前。
他阔步走来,带着廊间风,脚步还没停稳,便已经挥开岳星洲扒在门上手,径直越过他跨进郑书意家。
郑书意看见他还扒着门口,忍不住伸腿踹他,可他也不闪不躲。
“你想干嘛?告诉你岳星洲,你这叫私闯民宅,可以报警!”
“书意……”
岳星洲身酒气,嘴角还破,有几丝血迹,此时形容,说他“狼狈不堪”也算轻。
他声音嘶哑,像宿醉夜醉汉,“对不起你,知道对不起你。”
她在家里翻半天,冰箱里空得像被扫荡过,柜子里也只有袋薯片可解燃眉之急。
吃几口,郑书意反而觉得更饿,瘫在沙发上动不动地看着天花板。
十多分钟后,门铃终于响。
郑书意连拖鞋都没穿就跑去开门。
然后站在门口却是岳星洲。
即便这样,时宴也边应付着,边抽空看眼手机。
范磊:已经把郑小姐送到家。
范磊:不过看见他前男友好像在她家门口鬼鬼祟祟。
突然。
时宴酒杯突然冷不丁搁到桌上,洒出几滴酒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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