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这你他妈能搞到手,当场剁头。”
思及此,郑书意噗嗤声笑出来,别有深意地瞄着时宴。
“她来给表演剁头。”
“……”
时宴有时候真不懂,是不是有人在郑书意情绪开关上反复横跳。
“今天下班后,来接你?”
郑书意勾唇笑笑,装模作样地看着窗外,语气拿乔:“没空。”
半晌,等着时宴来哄郑书意什都没听到,手倒是被他玩儿起兴。
郑书意偷偷侧过脸看他,见他怡然自得样子,似乎根本没在乎她个人独角戏。
突然觉得好没劲。
郑书意嗤笑,“是在瞪你。”
时宴仿佛根本没把她话听进去,依然闭着眼睛,看样子就像睡着般。
昨夜他受不住身烟酒味道,回到家里,洗完澡之后,已经是深夜。
而体内酒精浓度并没有因为夜安睡而彻底降为零,直到这会儿,宿醉后遗症依然没有完全消散。
可是在车里闭目养会儿神,他发现,郑书意坐在旁边,她惯用香水味随着她小小动作若有若无地浮动。
是个什人格分裂男人?
上车后,时宴副清高模样坐到最里面,掸掸领口,然后仰头闭目。
郑书意:“……”
她觉得更气。
郑书意紧紧靠着右边窗户,和时宴隔出道鸭绿江,还时不时回头瞪他眼。
会儿生气,会儿别扭,会儿撒娇,会儿又自顾自地笑。
不过想到毕若珊要当场剁头,郑书意先前那些
郑书意倏地抽回自己手,低头抠指甲,试图遮掩自己给自己找台阶下扭捏。
“朋友今晚飞机,就那个,之前你见过那个朋友,要去接她。”
时宴:“她来找你玩吗?”
“不是啊。”
郑书意刚想说她来工作,脑子里却突然冒出很久之前,毕若珊第次和时宴见面时,对郑书意放出话。
即便她不说话,不动作,他也根本没办法静下心来。
时宴长舒口气,睁开眼,毫无预兆地抓住郑书意垂在腿边手。
她手细腻又纤瘦,十指匀称,指尖剪得干净圆润,没有涂指甲油,呈现出副纯天然美感。
而且很小,轻轻握,就被包在掌心里。
时宴副把玩架势,又摊开手,十指缓缓插入,将两人手扣在起。
反正他也看不见。
可是,在郑书意第三次偷偷摸摸回头时候,时宴闭着眼睛,却说道:“别看,让睡会儿。”
郑书意:“……”
这人是开天眼吗?
“谁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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