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始作俑者还拉着她闺蜜站在远处交头接耳,不知道在叽叽喳喳些什。
看见两人终于迈腿,时宴才把花放回副驾驶座上,按开后备箱。
等人走近,他下车,径直走向毕若珊,朝她伸手。
意识到时宴这个动作是要帮她放行李箱,毕若珊战战兢兢地摇头,死死抓住自己拉杆:“不、不麻烦时总,自己来。”
上次见面,毕若珊还大大方方跟他说笑,而这次,她看见时宴脸就会想起自己是怎费心费力地为郑书意出谋划策。
毕若珊眨眨眼睛:“卧槽怎知道里面是谁,又没有开天眼。”
郑书意凑到毕若珊耳边,拍着她肩膀说道:“男朋友啊。”
毕若珊:“……?”
郑书意:“今晚请吃剁椒鱼头?”
毕若珊:“……”
”郑书意对毕若珊说法不以为然,甚至觉得是无稽之谈,“人家唱歌,那叫艺术创作,谁说定是自身经历?那不然那些苦情歌歌手得过得多惨啊?况且词曲都不是她写,她就是个唱歌机器罢。要是照你这样说,那天天动笔写着动辄几百几千亿金融项目,可是这些钱跟有什关系吗?”
毕若珊:“……”
说得好有道理哦。
至此,郑书意句话将今天八卦盖棺定论:“别听那些八卦,人家个人潇洒着呢。她要是隐婚生子,给你表演个当场剁头。”
毕若珊被她这笃定语气逗笑,仔仔细细地把签名折叠好,放进包里,然后拉着郑书意往出租车停靠口走。
能抬起头说话就不错,哪儿还好意思让人家帮忙搬行李箱。
时宴自然知道毕若珊这样反应是因为什,心虚都快写在脸上,像个做错事情面见班主任小学生。看起来有些好笑,倒让时宴不知道该如何接她这话。
于是,他瞥郑书意眼。
郑书意会意,对毕若珊说:“你就让他帮忙吧
郑书意:“要不狮子头?”
毕若珊:“……”
——
车里,时宴把玩着那束被抛弃玫瑰花,度觉得自己有点惨。
百忙中抽身亲自去选花,没来得及休息片刻,便亲力亲为来接女朋友下班,结果被晾在停车场等半小时。
“你至于吗?还当场剁头呢,可舍不得你剁头呢。”
郑书意:“但舍得。”
她拉着毕若珊往反方向停车场走,“来,你跟来。”
毕若珊惊慌道:“你干嘛呀!”
郑书意不说话,路拽着毕若珊到停车场,指着远处辆车,朝她抬抬下巴,“你知道车里坐是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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