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挺恩爱啊你跟岳星洲。”司徒怡咬着鸡尾酒里吸管,笑得有些奇怪,“记得上大学那会儿他就经常送花,这久还保持着这个习惯呢?”
毕若珊突然埋头咳声。
郑书意反而平静地摇摇头,“不是
她把包放下,瞥见郑书意,愣两秒,“咦?郑书意?”
毕竟郑书意已经习惯等人,没毕若珊那烦躁,朝她笑笑,“好久不见啊。”
“你怎都没什变化啊。”司徒怡像是看见什惊奇事物般,倒忘今天是跟毕若珊来谈合作,“你现在在哪儿工作呢?”
“还是做老本行。”郑书意给她倒杯水,“在《财经周刊》当记者。”
“居然还没转行呢?”司徒怡觉得这是件挺不可思议事情,笑笑,半开玩笑地说,“不如你来跟做自媒体,比当记者赚钱多。”
溺于时宴偏离贯理性轨迹给与纵容和温柔,又因他独自跨过欺骗与谎言依然选择站在她身边包容而产生自己何德何能不安感。
作为过错方,在没有付出代价情况下,得到竟然不止是原谅,让郑书意感觉像踩在柔软云朵里,舒适而温暖,却又害怕有天,时宴突然清醒,想要修正自己人生轨道时,她会脚踩空,高高坠落。
此后路程,郑书意紧紧抱着玫瑰花,不再说话。
——
时宴原本就是在忙碌中抽空来给郑书意当司机,并没有时间再陪她们吃个饭。
“好啊,”郑书意随口应几句,“到时候你带带。”
聊几句后,司徒怡才转入正题,和毕若珊谈起合作。
毕若珊在家化妆品公司上班,负责产品营销,最近直在找网红做推广,而司徒怡连水都没喝几口,不停地问各种产品信息,几次让毕若珊都接不上话。
直到上菜,郑书意提醒两人先吃点东西,她们才歇口气。
也是这时候,司徒怡才注意到郑书意座位旁边玫瑰花。
而毕若珊原本就约司徒怡吃晚饭,现在郑书意落单,两人自然同前往。于是时宴把她们送到地方后便马不停蹄地回公司。
定地点是家西餐厅,毕若珊和郑书意到之后,足足等个小时,司徒怡才姗姗来迟。
毕竟是几百万粉丝美妆博主,她穿着打扮已经与普通人有区别,走进餐厅便自带高光。
“不好意思啊,今天要发vlog,盯着剪辑师呢,刚刚下班,今晚上请客啊。”
司徒怡径直走过来,人倒是很自来熟,完全没有多年不见生疏,看起来就像熟稔老朋友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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