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是正常睡袍,里面是件同色系吊带睡裙。
她思忖片刻,抓起来塞进包里。
大概是因为有阴谋,而且这个阴谋有些难以启齿,所以郑书意今天特别安分。
时宴回来后,她规规矩矩地吃晚饭,然后两人各做各事。
因为心怀鬼胎,她甚至都没去书房骚扰过时宴。
郑书意有些不可置信地回到卧室,躺上床,看着天花板发呆。
这晚,和昨天样。
时宴洗完澡,睡上来,关心几句她伤势。
――然后就睡觉。
这就导致,郑书意本来觉得那个B选项只是句玩笑,现在却开始当真。
书房突然陷入极致安静。
郑书意抓紧门框,呼吸声清晰可见。
她看见。
她看见时宴眼神分明有变化,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像极个正常男人。
这次,她做个决定。
内衣不穿。
轻轻敲敲书房门后,得到里面应声,郑书意探上半身进去。
“睡觉啦?”
时宴“嗯”声,随意地侧过头来,目光突然顿。
没!发!生!
郑书意拿纸巾擦着嘴,眼神却频繁往时宴身上瞟。
这样明显目光,时宴不可能没差距。
他撩撩眼,漫不经心地说:“看干什?”
郑书意眼珠子乱转,含糊道:“没什。”
到点就去洗澡,然后穿上她那件性感吊带睡裙。
到底是挺,bao露衣服,郑书意没好意思真大摇大摆地穿到时宴面前去晃悠,于是从浴室出来就钻进被窝。
安静地等个多小时后,时宴终于准备睡觉。
郑书意感觉到他躺下来时,默默攥紧床单。
属于他气息缓缓袭来,萦绕
——
第二天,气温又上升。
正好郑书意要去换药,离开医院后,她让司机先送她回自己家趟。
收拾些单薄衣服后,郑书意看向衣柜里真丝睡裙。
两件套。
然而下刻。
时宴眉心微皱,收回目光,转头看着电脑。
“睡前记得吃止痛药。”
“……”
就、这?
明晃晃灯光下,郑书意穿着长袖长裤睡衣。
但衣襟没有完全扣上。
因为刚洗完澡,皮肤白得发亮,锁骨却泛着红。
视线往下。
胸前曲线隐隐约约地随着她呼吸起伏。
说在看你到底行不行,你信吗?
——
饭后,郑书意抱着抱枕窝在沙发里,眼睁睁地看着时宴进书房。
整整两个小时,时宴都在工作,没有任何动静。
直到郑书意洗完澡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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