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明予觉得,好像也算不上多大事,毕竟那些暗戳戳想法是他自己猜测,而阮思娴也不过是当面呛过他几句而已。
“也就是耍耍嘴皮子功夫。”
这说,祝东大概懂,他几乎不用思考,立刻笑出来,“有女孩子就是这别扭,只要不是跟你真刀真枪干架,还能是什原因?看上你呗,吸引你注意。”
傅明予瞥他眼,随即垂眸沉思,几秒后,小幅度摆摆头,“她不至于。”
祝东自认为字字珠玑,这个八卦不说引起傅明予闲聊欲望,至少能让他跟着嘲两句秦嘉慕low逼手段,刚刚宴安那事儿也就翻篇。谁知说完好几分钟,傅明予依然没应声儿。
祝东侧头看过去,“跟你说话呢,你在想什?”
傅明予摇摇头,把心里那团想法按下去。
随手拿瓶矿泉水出来,正要拧瓶盖时,又想起什。
他仰头靠着座椅,捏捏眉骨,问道:“在想个女人莫名对有敌意是几个意思。”
爱算怎回事?
换做祝东,他也不高兴。
可是他没法评判,毕竟他是做旅游,今天过来是和傅明予聊项目,过几天还要去北航谈合作,两方都不好得罪,于是自然地绕开话题。
“你听说秦嘉慕要结婚吗?请柬肯定送到吧。”说着,他鼻子里哼哼两声,“这位秦公子可真是好手段,知道他家老爷子忌讳什,竟然逼到这份儿上。”
傅明予没应答,祝东继续自言自语道:“自己从小到大不学无术,空长年龄就想跟他姐争蛋糕,也不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本事。”
这是什八竿子打不着问题?
祝东凑过去问:“你得罪过人家?”
傅明予掀掀眼皮,“要是得罪过她还能不知道原因?”
“哦……”祝东摸摸鼻子,“怎个敌意?”
怎个敌意?
“不过还真没想到他搞这招,要大张旗鼓地娶那个父亲做过牢,母亲至今还在给人家做情妇女人。”
“这要是把他那个爱面子如命老爷子逼急,指不定还真扔块儿肥肉给他让他消停。”
“就是可怜那女人,这会儿还眼巴巴地以为秦嘉慕为她对抗家族。”
“她也不想想秦嘉慕是个什东西,要是秦董咬死不松口,秦嘉慕他还不是乖乖听话,他有跟秦董撕破脸资本吗?”
“能想到利用女人,这手段般人也是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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