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思娴呼吸渐渐不稳,手紧紧扣着桌子边缘。
日啊!!!
不是不行吗!!!-
这个晚上,阮思娴明白什叫做搬起石头砸自己脚。
以及绝对不要用病情来判断个男人精
说完,她撩撩衣摆,搔首弄姿地转身朝房间走去,“那先睡。”
“等等。”
身后突然传来道沉哑声音。
阮思娴听见这嗓音,心里突然沉沉。
还没回头,便被他打横抱起,放在办公桌上。
傅明予翻页文件,还是没理。
阮思娴笑眯眯地看着他,偏偏头,“还工作呀?”
“你想干什?”傅明予轻飘飘地睇她眼。
“看你没吃饭,又没怎休息,还吃药,想叫你早点睡觉呀。”
脸上笑吟吟,桌下脚却轻轻蹭着他小腿。
“行呗。”
她拿起衣服走进浴室。
等里面传来水声,傅明予回头看眼,磨砂玻璃后映着模模糊糊窈窕身影。
他垂眼,面前放份新加坡营业部机务部门航线维护支持预案。
等他把预案仔细看完后,阮思娴正好从浴室里出来。
接当裙子穿,宽大舒服,怎不能当睡衣?”
“不穿。”
“那没别。”
“你打电话叫人给送套来,就像刚刚那样。”
“妹妹,你看看现在几点,人家不下班吗?”
桌上笔、纸被扫落,在地毯上砸出沉闷声音。
看见他炽热眼神,阮思娴下意识往后仰。
而傅明予双手撑在她桌上,顺势倾身。
阮思娴咽咽口水,耳朵开始发红。
傅明予眸底幽深,紧紧盯着阮思娴,喉结滚滚。
可是傅明予却没有反应,只是回头看着她,桌边落地灯下,他目光沉暗。
阮思娴心里冷哼声。
所以明明有心无力,还骚什呢骚。
她退两步,背靠着沙发,只腿伸直,另只腿半弯着。
“真辛苦,这晚还要工作。”
白衬衫宽大,罩在她身上,空荡荡,上半身曲线若隐若现,双长腿堪堪被遮住大腿根。
她负着手,轻手轻脚地走到傅明予桌前,弯腰,手肘撑着下巴。
“傅总。”
傅明予看她眼,眼神淡淡地,没理。
“哥哥。”阮思娴伸手勾勾他袖子,“睡不睡觉呀?”
“你——”
傅明予走到桌前,看眼时间,按照医嘱再次吃药。
就着水喝下后,他仰头闭上眼睛,揉揉眉骨。
阮思娴看着他那副病弱样子,突然勾着唇角笑声。
狗男人,身体不行,力气没有,花花肠子到还挺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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