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显然有人不这想。
她翻身时候不小心伸腿碰到旁边人,几秒后,她身侧温度越来越近。
当她睁开眼时,她看见宴安撑着手臂,正看着她。
夜色如水,而他眼睛却很亮。
“那天为什突然走?”
心悸原因是,她非常清楚自己在这场婚姻里地位。
旦她动心,她就完。
偏偏那天晚上,她仅剩那丝理智将晚上心跳声存留到清晨。
她是个成年人,所以会有些分不清性与爱区别。
正因为如此,她知道那天夜里享受与沉沦持续发展下去可能会意味着什。
算起来,他们结婚年,直兢兢业业地扮演着塑料夫妻游戏。
而那天是两人结婚纪念日,她开玩笑说,要不喝个酒庆祝下吧。
结果宴安也说好,开瓶珍藏红酒。
两人边喝着酒,边闲聊。
从刚认识那会儿说到现在,谁都没想到居然会和对方出现在同本证书上。
给她拍背。
“没人会跟你抢着喝药。”
“不是——”好不容易顺气,郑幼安脸却咳红,“你今晚睡这边?”
宴安放在她背上手僵住,神色看起来似乎非常不理解她说话,“不可以睡这里?”
“你当然……可以,房产证上写你名字。”
此刻低沉嗓音,像极那天晚上他在她耳边说话时候。
郑幼安眨眨眼睛,
所以第二天早上,她慌乱中带点冷静,坐在床头为自己定张飞往摩洛哥机票。
yes!还免签!
至少这三个月异地,她觉得能让两人关系回到以前。
和和美美表面夫妻,拿钱买相机美滋滋,你随意养姑娘乐呵呵。
简直人间大美谈。
宴安更没想到是郑幼安酒量也就这样,三杯下去就眼神迷离,趴在他肩膀上撒酒疯。
但这个妹妹撒起酒疯还挺可爱。
会儿要在床上跳舞,会儿要去楼下草坪里抓蟋蟀。
当然他是不可能让她大晚上下楼,拦不住人,干脆就扛到房间里关上门让她去洗澡睡觉。
再后来事,郑幼安想起来就阵心悸。
郑幼安不知道自己这句话哪里说得不对,反正宴安没再说什,直接转身背对着她睡。
伸手按灭落地灯,郑幼安也躺下,却迟迟没有睡着。
幸好这次回来宴安没有问她那天为什突然走,不然她真不知道该怎解释。
若不说出个外星人降临需要她去拯救地球这样紧急实践,恐怕她是编不出让人信服理由。
总不能告诉他自己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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