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晚,她好像比上次更绝望。
因为她清楚地记得,她好像连续说几句很羞耻话。
郑幼安盯着天花板,内心久久不能平复。
他们这算什?
合法炮|友?
会儿泼浴缸里水,会儿拿着花洒要当消防员。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郑幼安,你给安分点!”
郑幼安没听清,边搅动水,边问:“你说什?分点什?婚前财产吗?!”
宴安懒得跟她说话,直接上手。
“怎?”宴安冷冷开口,“你也知道你是老婆?”
他慢慢走近浴缸,往下瞥,水光荡漾中,旖旎风光若隐若现。
“就算光明正大看你洗澡又怎?”
郑幼安缓缓抱起双膝,忐忑地看着宴安。
“这可是……你说?”
安往角落里挪挪,“你干嘛?”
“你能不能别会儿把当贼,会儿把当变态?”宴安双手抱臂,似乎是点邪意都没有地打量着郑幼安,“不管怎样,跟你是国家认证夫妻。”
“那你去打听打听……”郑幼安说,“哪个正常人躲在浴室门口偷看别人洗澡?”
“只是——”宴安双眼鼓,“没偷看!”
“那你刚刚只是路过?”
那确实是合法得不能再合法,全世界都为他们鼓掌。
房间里静悄悄,郑幼安连头都不敢扭下,毕竟另外个
但郑幼安刚洗过澡,身上很滑,宴安不想用力抓她,而这女人洗澡仿佛力气特别大,几次挣脱他手。
来二去,三番四次,五颜六色,七荤八素……
几个小时候,郑幼安在宴安怀里躺着,睁着双眼,酒彻底醒。
历史总是惊人地相似,命运总是不倦地轮回。
她好像又次酒后乱性。
五分钟后,宴安不管三七二十,把郑幼安摁在浴缸边上。
“郑幼安!你不准给在浴室里撒酒疯!”
宴安是人模人样地进来,此刻不仅变成个落汤鸡,头上还挂着几朵玫瑰花瓣。
“不是你要看洗澡吗?”她双手疯狂拍水,“洗澡就这样!你看啊!你看个够!”
这酒后劲儿是真大,郑幼安似乎已经忘自己什都没穿,扑棱着双手在浴室里撒野。
“……”
“看,你解释不出来吧。”郑幼安捂捂胸口,“宴安哥哥,你不是汉成帝,也不是赵合德,这种在家里偷看老婆洗澡事情说出去真太没面子,以后别这干。”
你妈……
宴安真想爆粗口。
他只是担心郑幼安像上次样喝多洗澡摔倒,结果就被她当成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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