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
祝星遥挣扎下,抱着被子坐起来,她皱眉看他:“途哥,你昨晚……有点过分。”
江途沉默下,他靠过去吻她嘴角:“对不起,想你很多年。”
所以,有点失控。
于是,她摇摇头。
故作坚强后果很严重,祝星遥脑袋第次撞到实木床头时候,她有瞬间觉得,床可能要塌。江途护着她头,先是问她疼不疼,后来又说要换张床,他抱她去洗澡时候,看着空荡荡浴室,又说:“下次装个浴缸吧。”
江途记得她卧室里浴室有个很大浴缸。
祝星遥累得不想说话,脸贴着他胸膛,小声说:“不用……”
夜色已经陷入深深沉静。
眼,抱住他背,小声说,“爸妈还不知道回来。”
江途摸到她脖子上还戴着他送给她项链,他摸到那个吊坠,“演出时候戴吗?”
“嗯……”祝星遥睁开眼睛,红着脸看他眼。
江途放开那个吊坠,撑起身体,“等下。”
他很快出去,祝星遥懵下,突然想起来他们没有买必需品,她抱着被子坐起来,肩膀被深色被子衬得冷白。没想到江途很快就进来,她看到他手里拿小盒子。
再回到房间,祝星遥几乎是沾床就睡。
直到第二天中午,祝星遥才睁开眼睛,发现床单被套换过,还是深色。江途坐在窗边单人沙发上,转头看过来,他起身走过来。
她撑着身体准备坐起来,刚动,又皱眉躺回去,仰着脸看天花板。
怪不得上次江途说会影响她演出,身体完全不受控制,腰和腿都不像自己。
江途穿着身黑色运动服,神清气爽,弯腰撑在床边,低声问:“还难受?”
空调换气,嗡嗡嗡地响阵。
祝星遥很怕冷,江途家里没地暖,她就开空调。现在,她有点后悔,空气变得湿热厚重,几乎喘不过气来。她之前哭过,睫毛还是湿,她睁开眼看江途,他眼底猩红,线条干净脖子,连着紧咬着下颚线,喉结随着喘息上下滑动。
祝星遥从来没见过他这样,觉得特别性感,忍不住伸手去摸,指尖全是汗水。
江途捧着她脸,声音压抑着情潮:“星星,还难受吗?”
她还是疼,但她不想让他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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