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飞还不服气,上官雨时也不理他,拉着上官如手,回身向堡内张望,挑战者已经做好准备,金鹏堡这时该派人出来收场。
顾慎为就站在她们身后,这时也扭过身去,不让别人看到他眼眶中突然涌出泪水。
这泪水与寒风无关,他也不认识上门挑战老者与和尚,可他认得那刀那枪分明是顾氏风格,毫无疑问,老者与顾家有很深渊源。
天下各国都有标准样式刀枪,用以装备军队,武林中人兵器却没有统规格,几乎家样,这也成为辨识各门各派方法之,顾氏长枪全长丈六尺,算是最长枪种之,顾氏单刀长两尺七寸,却比般刀都要短点。
虽然只是远远望眼,顾慎为仍能认出老者身边刀枪与自家兵器毫无二致,他虽然习武不勤,但是对这刀枪无比熟悉,绝不会认错。
要大,却已没有用之不尽力量。
两个和尚神色恭谨,垂眉合什,既不像是老者随从,也不像是伙伴,倒像是事不关己,来这里只是为沉思默想。
老者左手竖着面两丈余高幡旗,低垂白色旗面上写着行大字:深仇未报屠刀难放。老者右手边是座简易兵器架,只放着两件兵器:杆长枪和柄单刀。
“什嘛,这老个家伙,再加两个和尚,那帮奴才怎让他们上山?”
看到这样挑战者,小公子上官飞很是失望,那些跟着出来伴随也和他个想法,还以为来人有多大气势呢,结果却只是普普通通三个人,这帮少年拥而上就能打得他们落荒而逃。
几个月来苦心围筑情感堤坝险些瞬间崩塌,他直以为自己是顾家唯幸存者,复仇重担全压在个人肩上,突然看到还有人来为亲人报仇,心绪激荡,难以自持。
好在没有人注意他,大家东张西望,看不是挑战者就是堡内道路
上官雨时看得仔细,这时冷笑声,“好没眼力,亏你还是王主儿子,你看那旗杆。”
上官飞被堂姐抢白,面红耳赤,嘴里嘟囔着,却还是重新打量旗杆,其他人也样,渐渐地嗤笑声平歇,惊叹声四起。
那旗杆是常见白杨木,笔直地立于地面,无人扶持,竟然在寒风中屹立不倒,几乎没有丝摇晃,原来旗杆底部已经牢牢插入地下。
金鹏外空地全是巨石铺就,没层浮土,旗杆只是木制,竟然能够入石数寸,插旗者不单是膂力惊人,还得有极为高深内力。
“这有什厉害,堡里随便派出位杀手就能杀这三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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