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着寒酸中年人,告诉他有笔生意可做,不是“官货”,要价可以高点,中年人躬身表示感谢,走进人群去找独眼男人,铁寒锋又把守在附近瘦子叫过来,塞给他小包银子。
这切都是在他不停喝酒情况下完成。
天色渐渐暗下来,酒馆里人越来越多,人们只是不停地挤进来,似乎谁也不想走出去,铁寒锋生意很不错,掏出去不少银子,收进来更多银子,直到跟前少有人来,他才开始跟些真正酒友谈天说地。
这些酒友数量众多,长相各异,可以肯定其中没有个是金鹏堡杀手,顾慎为只记得个人。
那人长着张马脸和张小得不成比例嘴巴,跟铁寒锋聊得时间最长,他们是老相识,起干过不少大事,两人边喝边聊,渐渐陷入怀旧情绪中,起回忆甜蜜青春岁月,说起死去好友、美丽多情女人,甚至流着眼泪怀念当时仇人。
子夜以后,客人们开始陆续散去,马脸男人跟铁寒锋拥抱之后,摇摇晃晃地离开。
铁寒锋喝得很尽兴,抚摸着自己肚皮,看着徒弟脸,心满意足,说:“去,杀那个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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