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
搞
？从前你就像是天生杀手，有着恶犬似利牙，连
有时候都感到害怕，现在倒好，像条哈巴狗，给根骨头就能打发
。唉，还是觉得你从前样子更好。”
铁寒锋总唠叨类似话，怀念几个月以前那个徒弟。
在荷女成功暗杀
名杀手之后，顾慎为认真考虑过要不要对师父下手，杀死铁寒锋，他就能直接获得杀手称号，准备几次之后，他还是放弃，这个瘸子身手不般，远高于普通杀手。
但他心思不宁，也想找名真正杀手过招，好证明自己剑法不弱于荷女，甚至比她更强。
两人决定在堡内进行最后次暗杀。
足够应付接下来几次月试。
每次暗杀之后，他们不动被杀者遗物，只是将尸体抬到崖边，留下靴袜，伪装成大鹏鸟袭击现场，荷女很擅长这个。
这是真正暗杀，两人花费大量心思隐藏行迹，每次行动都要间隔七八天，找充分理由离开师父，经常与熟识学徒见面，好让他们在必要时候提供不在场证明。
由冬入春，用这种方式，两人在将近三个月时间里，共暗杀十二个人，每人六个，其中有不会武功仆役，也有替师父买东西学徒，甚至有名真正杀手，没有次遭受怀疑，黑市照常进行，只是位置向里面挪挪。
那名杀手三十多岁，还在替自己主人服务，跟别人样，逛黑市时候穿着夜行人，他身材不高，被两名少年误认为也是学徒。
他们又等七天，才在黑市散场时发现名看上去很像杀手人，这人来得晚，买到酒之后喝几大口，临走时又跑到废旧院子里小便，再出来时
荷女出手，刀刺入心脏，两人将尸体抬到崖边，伪装现场时发现“绝”字腰牌，才知道被杀是名真正杀手。
到这个时候，两名少年明白他们剑法初有所成，不需要再冒险在堡内杀人。
两人在学剑过程中互为师友，向他们提供帮助张楫，永远也想不到自己教出来是两个什样杀手。
荷女偏重于“杀生”，这让她身上杀气越来越重，顾慎为亲眼见到，有名学徒在跟荷女说话时候，突然被吓得哑口无言，她变化如此惊人，以至于有人将其与野马相提并论。
顾慎为专注于“己死”，杀气却越来越淡薄，铁寒锋对此疑惑不解，甚至勃然大怒，又采用那套骂人激将法，希望重新燃起徒弟旺盛杀气，直到顾慎为接连在月试中刀毙敌，而且对手都不弱时候，铁寒锋才勉强接受徒弟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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