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以后,他再也忍受不住无尽思念与她职业,于是替她赎身,租房住在起,两人约定,她不再接客,他戒酒,专心致志干杀人行当。
他们过差不多年好日子,然后切就结束。
戒酒并不容易,吸引他不仅仅是酒精,还有南城酒馆那种乱糟糟氛围,他就喜欢身处片热闹当中,而自己沉默无声。老老实实坐在家里,他就像条搁浅鱼,连呼吸都有困难,脑子里嗡嗡叫着,逼着他重回水中。
她也厌倦,那个满身伤疤杀手很快失去神秘感,变成再普通不过男人:嫉妒、嗜酒、撒谎。
忘是谁先开口,他搬出那个“家”,投身于鲜血与美酒,脸越来越红,刀越来越快,她离开璧玉城,跟着另个男人寻找新生活。
只有个地方,硬又软,总是不能坚持到底,她用尽招术,也没办法令他放松。
两人折腾个晚上,开始时候还偶尔闲聊几句,慢慢地变成次枯燥无味任务,谁也不开口,默默地努力,希望能让那个要命小东西多坚挺会。
她像织工样认真细致,心无杂念,将自己学过、听说方法个个使用,遍之后又试遍。
他像任人宰割牛羊,认命地仰面躺在床上,希望切早点结束,希望切能圆满结束。
整根蜡烛熄灭,她吐出口气,枕着他臂膀,春风似手指抚过他胸前每道疤痕,说出句令他刻骨铭心话,“咱们睡觉吧。”
铁寒锋口气喝光杯中酒,“都不知道自己记得这牢,师父在你心中形象毁于旦,是吧?嘿,其实这没什,抛弃东西越重,身上负担越轻,这是每个杀手都要经过考验,未必是女人,也可能是别东西。”
顾
沉重压力瞬间消失无踪,他还没闭上双眼就已经睡着,前所未有香甜。
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他嗅到股似兰似麝味道,从枕边、从床顶、从屋外、从整个璧玉城、从他只听说过没见过大海涌来,将他整个淹没。
他爱上身边女人,翻身压在她身上,无师自通,不需要引导不需要传教,做完两人直想做事,次、两次……直到杀手身体也承受不住。
他们让人送来食物,就在床上吃饭、休息、抚摸、继续战斗,过三天动物样生活。
这就是铁寒锋情史,或许没有听上去那奇特与美好,因为后来事实证明,这又是个常见嫖客与妓女故事,杀手也改变不必定命运,谁也不能脱离窠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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